脸色苍白,一脸病容的商砚见到他就皱眉,开口第一句话,问的是:“你是谁?”
然后一听他姓江,眉心就拧得更狠,厉声斥责说:“这里不欢迎你,滚出去。”
“你就老老实实滚了?没揍他?”
谢霄捏着拳头,气得不轻。
“我打不过啊,”
江叙白疲惫地叹气,有一下没一下地转着牛奶杯子,“而且那会儿我又觉得理亏,那晚的事儿也不能全怪他,是我先忍不住对他动手动脚的,说起来倒算是我乘虚而入了。”
谢霄冷笑。
他没有批判这件事儿谁对谁错,两个大男人也不说谁吃亏谁占便宜,但到底其中一个是自己的外甥,谢霄屁股天然歪,怜爱江叙白。
结果下一瞬,这小子又暴躁冷嗤道:“但是他竟然把我忘了!
他把我这样那样一通操作,然后给我忘了!
这特么就太过分了!”
谢霄气笑了:“……合着你过了五年才反应过来要生气?”
那晚宴会他也在,却没想到这其中有这么多弯弯绕绕。
事后大抵是江老爷子觉得丢人,把这事儿按了下来,连他也不知道。
要不然他必定要给商砚胖揍一顿的。
江叙白翻白眼:“那会儿要动手术,没心思跟他计较。
现在我还活蹦乱跳的,既然遇上了,可不得把这口气给出了。”
但就眼下的情况来看,他这口气儿还没出,就又受了新的气。
一肚子气。
这个臭商砚人如其名,石头一样又硬又难搞。
“算了,你要真想出气,我给你找别的法子,你别再去招惹他了。”
谢霄摸了摸他的脑袋,“何苦来的,在这山洼洼里受罪。”
江叙白看了谢霄片刻,偏过头,低声说了句:“我想想。”
时间不早了,谢霄也没再多劝,让他早点休息,就回自己房间了。
第二天临近中午,谢霄开完了两个线上会议,江叙白才起床,打电话过来说想吃火锅。
谢霄让他吃点清淡好消化的,他不干,谢霄只好妥协,让他等十分钟,忙完带他去县里唯一一家羊蝎子火锅店吃了火锅。
江叙白吃得热火朝天,毛肚牛肚牛羊肉,虾滑酥肉大肉丸,每样都吃,但每样都没吃多少,脸色有些苍白,想来昨晚受气,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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