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罢那些事情,五皇子缓缓点头,虽从书信上得知一二,可到底不比亲口问的明白,垂目沉思几许,复挑眉道:“之前同姜先生合计过的那事,怕是这二三年间便会出了。”
那边姜哲白安珩二人也朝这边看来。
白安玙更是一凛,身子坐得更直了些。
“父皇有心动那边,户部近些年一直在积攒银粮……”
手指在桌上一下下轻敲着,“兵部那边虽还没信儿,不过前不久韩府的老二到了兵部,他从往年的文书上查过一翻,怕是从三四年前,父皇就已经有了这心思,只是,但凡举兵,必要国库充盈方可,这几年倒是没有那天灾人祸的大事,只怕再攒个一年半载就差不多了。”
屋内寂静一片,另外三人都没有出声说话。
说罢,五皇子方朝白家两位兄弟看来:“届时只怕要辛苦二位。”
白安玙一抱拳,和白安珩同道:“自当听殿下吩咐。”
看看白安玙,又看看白安珩,两人虽一个有些武人的粗砺,另一个则是一副读书人的文弱,可眼中光采却是一模一样的,果不亏是兄弟。
一只大白猫轻巧的从门缝中钻了进来,咪咪叫了两声,颠儿颠儿的冲五皇子跑了过来。
听见声音,五皇子失笑的张开双手,就见那只在韩家成日家爬房捣乱摔东西的小家伙撒娇似的钻进了他的怀中,拿脑袋直蹭他的胸口。
“这猫……倒是跟您亲。”
白安玙显是没有想到,愣了半天的神,才如此说道。
“这小家伙也就在我面前装乖,你是不知它打过多少稀罕的东西。”
五皇子笑着摇了摇,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神采,这小东西到家头一日,就把一个太后前年赐给自己的半人高的大花瓶子给摔了。
瓶子一摔,下头夹层里的东西就掉出来了……那是几种香料配出来的香膏,平时味道不显、那瓶子又是专用来插花儿的,又那么死沉又那么大,平时谁会琢磨它?没想到,叫这小东西一捣乱,竟在里面发现了这行子。
五皇子在府里封口,只在宫中跟皇上、太后提起时说了句,见太后神色平静,并没什么不对的地方,五皇子只道那瓶身给打了,上头的口儿、下面的底儿竟都没事,只身上那缠枝花儿都碎的不成样,着实有些可惜。
那里头的香膏叫人查了一下,倒也没别的什么大事,只是会影响男子出的精,让人不易有子嗣罢了。
好在,那瓶子原本就只是放在待客用的大厅上,五皇子倒没挨得太近过。
只打那日起,这猫就成了府中的小祖宗,五皇子放下话来——任他再精贵的东西也不过是个死物,这猫是太后所赐的,爱打什么就让它打着玩儿就是了。
如今,这小家伙除了韩筣跟五皇子的话之外,竟谁的也不理会,真真在府里横着走了。
白安珩见大哥看向自己,也笑道:“这猫我那儿也有一只,大哥若喜欢,等它回头生了小的,给嫂子跟砇哥儿抱过去一只。”
韩筃那儿的那只是母的,前些日子她还不知道自己怀孕的时候,还想要再找只大公猫来跟自家的小雪团儿凑个对儿呢。
本想谢绝,可忽然想起头日见着砇哥儿时他看着自己那忐忑的眼神,话到口边再出来时就变了样儿:“那就多谢你想着了。”
“你我兄弟之间,哪有那许多谢?”
一时饭毕,至晚方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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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儿子一回家,甘氏真是身轻气爽,连走路都带着风。
再折腾起过年的事儿,也更有精神。
连去看那位往日怎么看怎么不顺眼的弟妹时都舒心多了。
自己有了身孕,周氏就再顾及不上自家那两个大了没处嫁的女儿,只盼着再生个儿子才好,拉着甘氏的手道:“好嫂子,我这一有身子,大夫只说静养、静养,那两个孩子的事儿就只能指望嫂子了,能找个差不多的人家就成,咱不挑门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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