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来,那山上的数百人,如今多是幼童妇孺,更加不足为惧。
三一个,十一心疼许骄阳,不舍得她再出城颠簸。
至于第四,自然是如今京城事多,许骄阳还需再多加打听。
刘栓就算再有办法,有些事情还不是一些侍卫、探子们就能打听得到的。
还需自己四处交际,方能得着消息。
这会儿十一不在京中,倒正好方便她行事。
她的身份,不过是十一皇子府上的门客,身上半品官职没有,却有得是人拉拢讨好,有些事情比王府上的长史行事起来还方便许多呢。
三皇子府上的曾长史,这日晚果然不仅请了许骄阳一个。
入席之后,四下相见,除了自己是十一王府上的外,还有二皇子府上的、四皇子府上的,更有如今几个在外打仗将军府上的人。
众人相见,自然热闹非凡,推杯换盏后,便聊了起来。
如今十一风头正盛,朝许骄阳打听当初在南面战事的人自然不少。
和他们胡聊海扯一番,果见那位曾长史热络非凡待自己极为亲切。
听四皇子府上的抱怨四皇子又在府上发脾气骂人,将身边一个美貌小丫鬟给打了一顿;闻二皇子府上那位说,府中人人吓得宛若秋风落叶般瑟瑟不知如何是好,整日家愁眉苦脸哭哭啼啼;再听几位跟二皇子一道去了西北、这次虽没出事、但生怕皇上怪罪下来的皇子府上的清客们担惊受怕……
说了一会儿后,曾长史出去方便,祁将军身边一位将士——南下时曾跟随军一同南下,和许骄阳自然也认识——这会儿凑了过来,低声道:“我家将军自回京之后,日日有人拜访,这两天吵得他头疼,本想装病休息几日的,结果又出了那档子事——不得不入宫去,清净也躲不成了。”
许骄阳笑笑,亦放低声音:“我家殿下也是一般,这不,这回这事,还是他自己请命出去的呢,说是嫌那些交际太烦。”
那人笑了起来:“十一殿下素来喜欢清净。”
他那分明是不善交际!
这才顶着张黑脸让人不敢近身。
幸好他身份在此,除了他的兄长、父皇,谁也不敢拿他怎样,这才躲过去这许多破烂事。
不一会儿,那位长史回来,众人再喝酒说笑。
等酒过席散,许骄阳欲起身离去之时,被曾长史请到侧间一处屋中。
“曾大人,这是……”
许骄阳似笑非笑地指着房中两个俏丽丫鬟。
曾长史笑道:“不过是孝敬大人的玩意儿,她们姐妹虽相貌粗坯,倒知道些进退、极会伺候人——”
许骄阳笑着摇头:“这哪里能行?”
“有何不可?”
曾长史以为她面薄,不好意思,“不过是两个丫鬟罢了,你我素来较好,送你两个服侍的人,就算十一殿下知道了,也决计不会说些什么。”
许骄阳摇头叹道,低声对他道:“曾大人有所不知,因我家殿下……年纪尚轻,又素来不喜欢这等事,就连他身边都不爱用丫鬟服侍。
这连带着……满府上下,可都没人敢用丫鬟,府里处处事事都如同当初在军中一般的做派!”
曾长史愣了愣,就见许骄阳拍拍他的肩:“大人的美意在下心领,待哪日回请大人,今日就此别过。”
说罢,一溜烟儿的跑了。
丫鬟?自己哪敢要?要回去又怎么用?
别人送十一的丫鬟,他推脱不过,好歹还能往专门的院子里头一关,只当她们是奶奶,供奉起来也就是了。
可自己呢?别人送自己的丫鬟莫非也要往那里头送不成?
曾长史愣了半晌方回过神来,因为自己不好这口……或是还没开窍,所以也不许别人开窍?这……这叫个什么事儿?
抬眼看看那两个丫鬟,委屈得眼圈儿都红了,可不是么?知道自己要跟个新主子,满心的忐忑,待见着人了,竟是个翩翩佳公子?!
心中刚刚小鹿乱撞起来,还没等做完美梦,公子……竟转身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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