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星官却说道:“我父母祖父待我好,我为何还要怨他们?至于他们为的是什么原因才待我好,那又有什么关系?总之是待我好,又不是待我不好。”
云台听了,眼神却是一凝,又问道:“……那反过来,若是对方因为某种缘由,迫不得已地待你不好呢?”
叶星官想了想,说道:“也是一样。
我虽然不知道身为父母尊长的,要如何迫不得已才会待子女后辈不好,但却知晓一件事。”
云台望着他。
“迫不得已,必然有什么迫着他们。
而这逼迫着他们的,无非便是险阻或者利益,从古至今便是如此。
无论是用我来挡了险阻,或者以我来换了利益……那全不能算是迫不得已,只能说是背弃。”
“若果国师是被至亲所背弃,也不必太过伤怀。
这世上总是怯懦无知者多,忠信无畏者少,大部分人都不过俗人罢了。”
叶星官说道,“国师若是终究意难平,不妨去见他们,用情理利害困住他们,让他们依赖与你,自然从此离不开你。
若幼年时做不到这些,国师现在应当是可以轻松自如做到这些的。”
“只是这种做法,终究是有些无谓。
除了解去国师心头不平,别无其他用处罢了。”
云台却是不曾想到,叶星官这样云淡风轻就猜到了他的纠结,而且还浑不在意地说穿了。
其实叶星官本可以在猜中这一切的时候耍些计谋,引云台的念想往着对他更有利的方向去,扰乱对方的心绪然后为自己获取更加有利的条件,只是叶星官懒得做这样的事情而已。
他向来磊落惯了,虽然耍些心机玩些阴谋对叶星官来说不是难事,但是他终究不愿意这样做。
哪怕是对着强敌。
战场上可行诡计,但是为人处世却绝不行阴谋诡计,这是叶星官素来的准则。
云台许久不曾说话,叶星官只好主动问道:“不知道……我是否解了国师的疑惑?”
云台说道:“叶庄主性情真是宽宥,本尊却是领教了。”
他并未回答是否已经解惑,但是却开口告诉叶星官,“叶庄主既然坦荡,我也不妨直接告诉庄主。
这画轴与信件,原本是我派人潜入京中的枢密院偷窃而来。
因其放置隐秘,所以被我的手下以为是什么军情秘要……却不料是这样的秘闻。”
叶星官却是心头一跳。
若是枢密院之中的文件,皇帝不知道的可能性却是极小了。
之后云台也没有为难叶星官——他原本是想趁着抓住叶星官偷入静室看到画像心神动摇的时候,对他使用西域秘法。
只是临时又改变了主意。
叶星官的信念和意志力要比云台预想中的更加坚定和不可动摇,此种情况下,云台反而不想妄动非常手段,免得仓促之间,计划失败,反而引得对方起了戒心。
之后当着云台的面,叶星官自然不好继续窥视他静室中的文书,之后便主动离开了静室,回到了自己的房中。
结果回到房中还未到半个时辰,云台就让人把那幅画像和叶长宁的书信都送了过来。
叶星官不知道他此举是何意思,纯粹只是乐于挑拨红叶山庄与朝廷的关系亦或者另有它意,但是他终归没有拒绝。
在静室之时叶星官并未曾读完整封信件,现今把信拿到手中之后,他又重新把它细细读了一遍,又细细查看了一下整幅画像,然后发现了一些其它的讯息。
首先,此话据说是来自素月地宫,叶长宁判定画像为素月的画像,但事实上画像上并无落款也无题字,唯独令人猜测是素月画像的理由不过是它的出处罢了。
其次,看完整封信,叶星官便发现,其实她爹自己也不确定关于素月国师的传闻是真是假,但信中他确实交代了叶大小姐让儿子十五六岁之后去一趟素月地宫。
……怪不得他特意留下了素月地宫的地图。
可是叶星官却十分不解,他爹为何让他娘防备皇帝——难道那时候皇帝其实做过什么令他爹觉得危及到妻儿或者红叶山庄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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