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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尼瑟尔用他那双空灵澄澈的灰眼睛看过去,一脸的高洁无辜,“我身为慈悲女神之仆,也不过是不忍看你们白白送死罢了。”
陈增眼睛一弯,笑得人畜无害,“大家都是同行,就没必要绕弯弯了吧?我称颂我主之名,是因为我的一切都是他的赐予。
我主尚且想要我们的感恩,如今你帮我们,怎么可能毫无所求?”
塔尼瑟尔将左手食指和拇指捏起,另外三根手指并拢,放在心脏附近,身体微微前倾。
这似乎是他们行礼的方式。
然而等到再次站直身体,他那端庄的微笑里却多了一份狡黠,“为牧者当行慈悲之事,我不过是按照神律办事罢了,但……如果你们有办法采集到一点’那东西’的样本,我会非常感激。
说不定可以跟你们的涉外部门交涉,多给你们个五分当做酬谢。”
第8章赎罪:红地球(6)
距离红地球越来越近,非人中间的气氛也渐趋紧张。
那天四下与祭司见面的九人中显然已经有人把那段视频里的内容泄露了出去,引起了一阵骚动。
一个女Beta原本就是被硬生生拉进这次任务的,听完关于“那东西”
的故事以后整个人都濒临崩溃,每天缩在角落里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
另外一些焦虑到不知该如何是好的Beta和几个Alpha显然决定寻求宗教方面的慰藉,镇日里聚在陈增身边听他布道。
伊森看到一个年纪大约有七十岁的老人总是在写东西,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弄来的一根笔芯,在厕纸上不停地写着。
伊森看他写得十分费力,眼睛由于年岁的增大加上得不到适合的治疗,已经老花了,写的时候只能伸长了手臂,写几个字拿到远处读一读,再继续埋首写。
有一次伊森看到他自己一个人坐在地上哭,很伤心的样子,便悄悄问塞缪怎么回事,塞缪说原来是他写在厕纸上的那些给女儿的信不知道被谁拿去当厕纸用掉了。
塞缪说其实没什么好哭的,禁城不允许非人与公民通信,他那些信他女儿永远也看不见。
伊森心里忽然一阵酸涩焖至,那老人头发已经花白了,身形也有些佝偻,不知道已经在禁城里呆了多少岁月。
看他胳膊上的纹身,年轻时候或许也曾是塞缪那样强悍的人,可现在却伤心得像个孩子。
于是他问那个老人他女儿叫什么名字,说他可以帮他写信。
接下来一整天他都趴在纸箱子上,在皱巴巴的厕纸上写下一行行的字母。
那信并没写什么诀别之类的话,只是絮絮叨叨说了一些老人自己生活中的琐事,还有叮咛女儿要开开心心的生活。
写完后,老人欢天喜地地收好了那封永远寄不出的遗书,对着伊森千恩万谢。
伊森回到塞缪身边时被后者嘲笑了半天,说他同情心泛滥比Omega还Omega。
伊森也懒得跟他解释老人让他想起了自己的父亲,回骂道你这是性别歧视,末了却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没有被放出去吗?”
“他年轻的时候混过帮派,没犯过什么大错,但是寻衅滋事的小事儿也不少。
积少成多,又不愿意靠举报别人的不道德行为给自己加分,最后道德值减没了就进来了。
像他这样没有什么大能耐的人,一般有高分的赎罪任务都不会用他,分自然上不去。
现在他年纪大了,身体毛病越来越多,为了减少禁城开支估计才把他加入到这次赎罪里来的。
说白了,就是送他去死。”
伊森听了心底一阵发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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