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似乎一点怜香惜玉的心都没有,从开始到现在甚至没有与他说话的意图,一心一意只想著办事似的。
闵凌霄支起身体,就看见那男人正把房门拴上,然後转过身来。
高大的身躯仿佛山峦一般,巍峨魁梧,微微低著眼睛居高临下望著他,眼睛里竟然闪过一丝兴奋。
闵凌霄决定,不管会不会暴露,都得先把这个人杀了。
否则看这个人的样子,他恐怕会被整的很惨。
大不了换一个地方藏身好了。
打定主意,他暗暗将袖箭蹭到掌心,就维持著微微撑起身体的样子看向来人,眼睛湿润,看起来是一副欲拒还迎的楚楚可怜。
这种招数他已经多年不用了,装起来竟然有些生疏,毕竟武功越来越高,这种即便对刺客来说也有些下三滥的手段自然是用得越少越好。
明明已经当上宫主,习得化冥神功,居然还会落到这种地步,真是太憋屈了。
都怪自己一时大意中了毒。
那男人一把将他按倒,他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落在身上,这种被人压制动弹不得的感觉令他十分不爽。
粗糙的大手扯开他的前襟,用力地揉捏著他胸前的皮肤,甚至拧上一点脆弱的茱萸。
他皱起眉,忍耐著想要立即出手的冲动,努力作出疼痛中夹带欢愉的表情,喉间析出星星点点的呻吟。
嘤咛般的呻吟点燃了男人眼睛深处燃烧的火焰,闵凌霄只觉得身上的人化身成了一只野兽,向著他锁骨的地方狠狠地咬了下去,尖锐的牙齿深入皮肉,他甚至闻到了血的味道。
在那疼痛中,又有柔软的舌舔吮吸著伤口,湿濡的感觉令他感觉自己正被一点点吞吃入腹。
在那男人埋首他颈侧的时候,他倏然起手,袖箭划出指间,速度快得连一片影子都抓不到,向著男人後颈的死门刺过去。
这样快的速度,这样近的距离,没有人能够逃脱。
可偏偏,那男人以奇快的反应速度向一侧微微一偏,袖箭在他脖子上留下长且深的一道血痕,红色漫溢出来,但却终究不能致命。
不敢相信凭借自己的速度居然让他躲过命门,闵凌霄不可置信地瞪著眼前的男人。
看起来,这个男人不仅会武功,而且是个高手。
为什麽高手会出现在这个贫民街的廉价伎馆中?
男人笑起来,原本俊朗的脸竟然有几分狞意,他劳劳握著闵凌霄的手腕,握得那样紧,而且其力度还在不断增加。
闵凌霄一脚飞出想要挣脱,却被对方用脚压住。
他整个人被压在被褥上动弹不得。
明明有著比对方高处不知多少的功力,现在一分都使不出,他整个人愤恨得表情都变了,再也装不出小倌风尘的笑,阴狠凶煞分毫毕现。
“松手!”
“小倌还带著防身武器?有个性,大爷喜欢!”
男人压低身体,在他耳边说,“不过……这麽危险的东西,小心伤到自己啊。”
语毕,手下猛地施力,只听一声脆响,闵凌霄的右手手腕被生生折断了,袖箭从失了力量的手指间掉下来。
“啊!
!
!”
闵凌霄大叫一声,整个人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颤抖,身体反射性地想要蜷缩。
紧接著,那男人从裤间抽下腰带,将闵凌霄双手绑在身後。
闵凌霄目眦欲裂,瞪视著骑坐在他身上的人,“你敢!”
男人却不在乎地哼了一声,一把扯下了他的裤子,粗鲁地抓住他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顾忌地揉捏著,没有快感,只有疼痛。
闵凌霄用力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这点无畏的抗拒却分毫改变不了他是条砧板上待宰的鱼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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