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洋又喝了一口,把金针菇吸进嘴里嚼着,“每次都把我看的透透的,我想隐瞒点什么都不行,我抗议,强烈要求尊重个人隐私。”
“请你先尊重我的劳动成果,把汤喝完再说话。”
“哦。”
舒洋老实地张开嘴。
舒洋住了几天院大概真的被憋坏了,缠着齐尧说了好多话,齐尧嗯啊地听着,舒洋就伸手打他,“你听没听啊?”
“听着呢。”
“那我刚才说什么了?”
“你说躺久了,屁股都躺扁了,人都躺成片儿了。”
舒洋撇撇嘴,“那你不能给我想个法子啊?”
齐尧还没开口呢,舒洋哎哟一声。
“怎么了?”
“我要上厕所,都怪你,炖那么多汤,害的我现在憋不住了。”
齐尧伸手扶他起来,“我逼你喝了?也不知道是谁,把保温桶端个底朝天了还抱怨汤少。”
“那怪我啊?”
“怪我,惯出了你这么个祸害。”
“你竟然说我是祸害!
我不去了,憋死算了。”
齐尧觉着这么下去,估计到洗手间,也得半个小时以后了,干脆一俯身,打横把人抱了起来省事。
舒洋一张脸红的跟什么似的,“你放我下来,快点放我下来,干嘛呀你。”
“你不是孩子吗?”
齐尧说。
“谁孩子了?”
“只有小孩才会撒娇说憋死算了。”
舒洋窘的恨不得钻地缝里头,在家里的时候就跟齐尧随便惯了,一没留神就忘了这里是医院。
“放我下来啊。”
舒洋说,脸上通红,看不得走廊上几个年轻的小护士笑着指指点点,“谁不放谁小狗。”
“……”
齐尧无视他。
“小狗汪,小狗汪汪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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