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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德哈尔医生的诊断结果,罗铠的鸵鸟心态让他嘴上逞强,但内心却对再次见到易自恕存有抗拒,因为心是不会骗人的。
头车在罗铠面前刹停,扬起一阵尘土,斯芬纳被呛得直咳嗽,罗铠也皱起眉用手挥了挥漫天的烟尘。
车门打开,一只黑色的军靴塌上龟裂的黄土,接着是另一只,当那人完全的从车里走出来时,罗铠眼神黯了黯,不知道自己是庆幸更多,还是失望更多。
“林洋,好久不见。”
林洋摘掉墨镜,打量了罗铠片刻,冷冷笑了笑:“黑猫,他们还真派你来了。”
语气中有些幸灾乐祸。
罗铠心跳漏了一拍,升起强烈的不安,但他没有立马质问对方是什么意思,而是将老斯芬纳向前推了推。
“娜莎呢?”
他的嗓音因为干燥的天气而有些沙哑,但就算这样也掩盖不住其中的寒意。
林洋拍了拍手,立刻有人将一支黑色手提箱送到了他面前。
“你领着那老头过来,我就给你。”
“我怎么知道,你箱子里的是不是真的娜莎。”
有过一次前车之鉴,罗铠不敢再掉以轻心。
林洋不屑地扯了扯嘴角:“你有选择吗?”
没有。
罗铠暗暗咬牙,朝左右使了个眼色后就领着老斯芬纳向着林洋走去。
这段路不远,但他就像走了一个世纪那样漫长。
当他距离林洋他们只有一步之遥的时候,林洋突然露出一抹恶劣之极的笑。
据说装载致命病毒“娜莎”
的黑箱子呈抛物线抛向了罗铠身后,罗铠甚至来不及露出震惊的表情就条件反射地猛地向后望去,只来得及看到一群和他一样表情扭曲的武装大汉纷纷扑向那个黑箱企图接住它。
而就在此时,罗铠感到脖子后一阵剧痛,接着眼前一黑,他便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他脖子就像要断了一样酸痛难忍,更要命的是他手脚上戴上了和老斯芬纳一样的手铐、脚铐,四周还有手持武器的青帮帮众看管。
“你什么意思?”
他脸色不好的质问林洋,对方稳稳坐在对面,一个眼神也懒得给他。
他们现在应该已经在飞机上,至于目的地,恐怕只有这群家伙才知道。
“箱子里不是你们要的东西,你乖乖配合,我们自然会给你你想要的,不然……”
林洋留下意味深长的空白。
罗铠微微眯眼:“这和我们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是和你知道的不一样吧!”
林洋嘲讽一笑:“你也是交易的一部分啊,黑猫。”
罗铠闻言愣在那里,只听林洋接着说:“阿恕要见你。”
罗铠几乎是立马就想到了那毫不留情的一枪可能引发的复仇、羞辱等一系列举措,毕竟那天易自恕的震怒是如此显而易见。
可当罗铠被蒙住头拖下飞机,再一路被拖到青帮的大本营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却不是想象中暴怒的老鼠。
那是一个罗铠没有想到的大人物——沈天靑。
这个在全世界黑道中威名赫赫的帮派首领指名道姓要见他一见。
罗铠见过沈天靑的照片,知道他长什么样,但见到真人,那种上位者的气魄还是让他绷紧了神经。
人说养儿像舅,易自恕面貌上乘,沈天靑自然也不会差,两人眉目相似,特别是眼睛,就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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