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萱娘听完,知道李成这一路是怎么过来的,不忍再问,脸上强笑道:“李兄弟回来就。”
昭儿也点头,却突然叫起来:“爹,你的身子怎么这么烫?”
萱娘正在用帕子拭泪,听见这话,忙示意玖哥去瞧瞧,玖哥先告罪,伸手去摸李成的额头,回身对萱娘道:“娘,李大叔身子滚烫。”
萱娘这才见李成双颊如胭脂般,唇上已有暴皮出现,虽面上有笑容,却难掩住疲惫,暗自怪自己只是想知道李成的遭遇,却忘了他受了这许多磨折,怎不将息几日,忙命小翠去寻医生,李成反还挥手道:“三嫂,小弟没事,在那时,没药的日子也硬挨过。”
萱娘不由听的又是一阵鼻酸,招呼小厮把他扶回去,昭儿也紧紧跟在后面,萱娘却是不便去的,唤过玖哥和留哥道:“你们俩要替娘照顾你李大叔。”
两兄弟齐齐点头。
一时医生请到,诊脉必,开了药方,萱娘问过他,知道李成是受的苦太多,本就一口气强撑着,见了自己女儿,心里欢喜,那口气撑不住了,这才倒下的,只要安生调理就好,没有什么大碍。
萱娘这才安心一些,送出了医生,命人抓药回来,昭儿此时守在李成床边,一步也不肯离的,萱娘知她心情,也不去多问,只是吩咐小厮和丫鬟,好生伺候好李成和昭儿。
又写一封书,托小钱管家送去给刘普,书上只是写李成从海盗窝里逃出,他的遭遇和还在病中的事,却一个字没提,好安一安刘普的心。
有众人精心伺候,又有女儿在身边解忧,李成的身子,慢慢的调理好了,到了七月之时,已经行动不由人搀扶,虽然走路还有些缓慢,却也容色恢复了有七八成了,再穿上新衣裳,瞧起和原先没有多少分别,昭儿心里高兴,话比平日多了许多,连萱娘都替她高兴。
抽空子,萱娘把那包宝石交给李成,李成见了那包东西,皱眉道:“这却是无功不受禄,再者说,另两位兄弟出力更大,怎的反而是我拿的东西多呢?”
萱娘虽知李成是谦谦君子,却没料到他竟然分毫不取,正待说话,小翠进来报,刘爷来了。
萱娘一个请字方出口,就听见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丫鬟都没来得及打起帘子,刘普已经把帘子掀到一边,险些把帘子都扯脱了,出现在李成面前,双眼含泪,也不理旁边的萱娘,上前抱住李成道:“兄弟,你终于回来了。”
说着也顾不得是在别人家里,就嚎啕大哭起来,李成虽被他弄的有些鼻酸,却还是拍着他的背道:“刘兄,我人好好的,你又何必伤心”
萱娘也在旁边道:“是啊,刘爷,还请坐下叙话,李兄弟他体有些虚,久站不得。”
刘普听了这话,这才擦擦泪眼,对萱娘拱手道:“三嫂想能明了我的心,不会笑话我。”
萱娘只是微笑,这才重又坐下,丫鬟送上茶来。
萱娘让一让茶,对刘普笑道:“刘爷来的正好,却是这包东西,李兄弟坚决不收,说太重了。”
刘普皱眉,看向李成:“兄弟,你这样就太不像了,如果不是兄弟你拖住他们,想来我们也会被海盗驾船追上,那时别说这些东西,只怕身家全丧了也不一定,现时不过分你一半,以做酬谢,你怎的如此推脱,实在是不爽利。”
李成听的他这样说,支吾一下,刘普又道:“兄弟,就算你不想要,难不成我们几个做叔伯的,给侄女添妆也不成了吗?快些收下。”
萱娘也笑道:“李兄弟,你为人高洁,这是好事,不过这一事归一事,你不收,他们就欠了你的情,到时难道不让他们来见你了?”
刘普击掌道:“三嫂这话,就说的是我肚内的了。”
李成只得收下这包宝石,刘普略略问过李成遭遇,李成不过说的几句,刘普已经叹气不止了,萱娘见他们说的入港,起身牵了昭儿的手,就要去后面安排酒席。
只是萱娘方出了房门,就听见刘普问出一句:“李兄,我却想问句,昭儿侄女定亲没有,如若没有,犬子今年十二了,长的也算清秀,人物还称聪明,想和李兄攀个亲家。”
萱娘听的刘普问出这句,却是自己一直没问的,脚步停了停,等着李成回答。
李成听了这话,笑道:“昭儿茶却没吃,不过家父在时,却和同镇白家,有过口约,尚未立定,就遭家变,故此。”
萱娘正待再听下去,昭儿拉一拉她的手,萱娘见她满脸通红,知道她是不好意思,微笑一笑,牵住她自去料理酒食。
第34章
刘普在湖州住了几日,见李成已经好了许多,又和小钱管家,萱娘一起,料理了下丝行的账目,丝行这些年的生意,却也是腾腾的涨,虽说不如陈家丝行那般兴,一年却也有上千银子的利息,刘普见小钱管家能事,觉得终没负了萱娘所托,心里也是极快活,勉励了小钱管家几句,也就回宁波去了,萱娘知他事忙,也不多留,备了土产就送他回去。
却是刘普这次回去,还带了李成所托,去寻那白家,瞧对方可还肯履旧日的约。
萱娘听得李成还要去寻旧约,心里有些不快活起来,只是深知李成是个君子,别人不开口背约,他定不会先毁约的,也就不好说出口,只是照旧过日子。
李成又住的一些时日,见中秋将至,来送节礼的人,见了自己,总是有些神色不对,偶尔出门去走走,却也听的有人说萱娘留个非亲非故的壮年单身男子在家,定是有甚不轨之事,细想一想,和刘普说过了,今年是不能出去做生意了,要等明年六月间才出去,总还有七八个月时间,虽说两人都是光明磊落的,只是也难保世人嘴杂,住在这里,总是对萱娘的清誉有碍,主意打定,就去和萱娘说,要搬去庄房里住。
萱娘听了这话,皱一皱眉,把手里正在看的账本放下,瞧着李成,笑吟吟的问道:“李兄弟,可是下人们有照顾不周处,还是冲撞了你,这才想着搬出去?”
李成起身,对萱娘拱手道:“下人们也没甚不恭敬处,只是三嫂,说句不当说的话,我总是个孤身壮年男子,常住在这里,总是对三嫂的清誉。”
话还没说完,萱娘啪的合上账本,头轻轻抬起,对李成道:“我明白了,你可是听的别人在背后说东道西?”
李成点头,萱娘叹气,敲了敲手里的账本,欲要发作几句,李成这话,却是对自己好的,也就止住,手撑住额头,思量了半天才抬头对李成道:“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歪,却是也要为你想想,搬去庄房也成,只是昭儿那里。”
萱娘迟疑下:“你一个男子家,怎么照管,还是在我身边,你想她时,也可常来看望。”
这个,李成迟疑一下,萱娘说的也有道理,昭儿虽说已过十岁,却也要有人照管,自己一个男子,总是有不便处,只是?萱娘见他迟疑,笑道:“那庄房离的不远,不过就是十来里地,骑个驴,半个时辰不消就到了,你隔个三五天,来望她一回,也很方便,况且昭儿和英姐比亲姐妹还好,去了庄上,连个伙伴也无,岂不孤寂?”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人生一世,草木一秋。当一个人的前一世在浑浑噩噩中度过,再次重生后是像上一世一样继续浑浑噩噩的过一生,还是走出一条不同于上一世的路在这世界留下自己生命的迹象...
黄尚又失恋了,从15岁开始的初恋,到24岁亲眼看到女朋友上了老总的车,每年一次,已经连续失恋十次了,而且每次都是被甩的那个。也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一款电影世界十连抽系统从天而降,正中他的眉心。每次进...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任务接连失败,系统也罢工联系不上,勤勤恳恳的苏眷被迫躺平当咸鱼。无聊时,只能看看周围人的八卦大戏。苏眷快活啊。苏老爷纳了一房美妾,却被别人插了一脚!哟,屁股都打开花了。礼部侍郎都要七十的人了,还在外头养外室,啧啧啧。人到老年,晚节不保哟。户部尚书的几个儿子女儿竟然都不是自己亲生的欸,原来大家都知道了吗?谢小爷整日寻欢,其实是在努力用这些事遮掩自己有隐疾的事,可怜啊。谢小爷???就在苏眷觉得这种咸鱼的日子顺风顺水,还挺不错的时候,她惊恐的发现,自己周围的人个个都竖起了耳朵,好像都能听见她的心声苏眷靠,这局又废了!...
顶级女医穿成了被亲姐姐陷害,又被退婚的弃女。没想到珠胎暗结,一跃成为了两个萌宝的娘,连成亲这一步都直接跳过去了,孩子的爹是谁她才没兴趣知道呢!两个萌宝乖巧软萌,一心护母,有一个响亮亮的口号娘说什么都是对的,谁也不能欺负娘!一不小心和冷面王纠缠不清,冷面王说她人面兽心阴险狠毒,不如她姐姐人美心善。她怒了有多远滚多远!没多久冷面王又追了过来,不仅要抢她,还要抢她儿子。你不是说我是冒牌货吗?我儿子和你没关系!小轩说我能一卦晓祸福,你能吗?娘有我们就够了,哼,别想追回我娘。小城说我也会武功,我能保护娘,娘不需要其他男人保护!除非你有金山银矿,要不然你配不上我娘!冷面王我有。两个臭小子,没有他,能有他们?...
失手摔了一下游戏头盔,谁曾想,居然摔出一个金手指苏白手上多了个没人能看见的进度条,每隔10个小时,就能创造一个bug第一个bug,苏白提前了全球玩家十个多小时,进入了游戏等所有玩家进入游戏后,苏白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