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明天一大早还要去源生地产去讨说法呢。
唐律把老兄妹送出分社的大门,又劝他们去医院看看,回到办公室看卓月正在喝茶,摆着冷若冰霜的脸,看来是被气得不轻。
“说了半天,原来是要苗桐家的那栋老房子和没归属的三亩地。
他们村干部说除非是他弟弟的直系亲属签字同意,否则就要充公,不能分给他们。”
卓月冷笑,“我就说呢,八百辈子没出现,现在倒是想起来有个侄女给他们丢脸了。”
“现在怎么办?”
“我先打个电话给白惜言吧。”
白惜言和卓月通完电话从书房出来,苗桐还咬着半根酸梅冰趴在沙发边上看电视。
他把她的脑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散乱的黑发顺到她的耳后:“你倒是真心想得开。”
苗桐小声说:“想不开又能怎样,去我爸妈墓碑上撞死?”
生活中总有大大小小的事情是即使迷茫着也要步履不停地往前走,她这程咬金一样杀出来的亲戚,不过是块连垫桌脚都嫌小的绊脚石。
两个在本市没什么亲戚朋友的外乡人,只要跟着他们,就知道他们的轨迹有多么单一,除了去闹事还去见了什么人。
下午白惜言和刘锦之去了守正律师事务所,前台小妹不认得白惜言,却为他温文尔雅的气质折服了,殷勤地把他们带到会议室里奉茶奉水的。
吴小芳看着他交叠着长腿坐在会议室里,一瞬间,几乎没勇气走近他。
这个男人曾经是她最尊敬的人,那时她没有任何的龌龊心思,只想做一个让他骄傲地认真对待的孩子。
她做对了事情,他奖励她糖果。
她做错了事情,他惩罚她面壁。
曾经这个男人在她心中如父如兄,可现在只剩下一点点怅然的回忆了。
刘锦之看到了站在门口的吴小芳,站起来面对她:“好久不见了,吴小姐。”
吴小芳恢复了自信美丽的模样,笑着关上门:“刘叔叔和白叔叔这一来,这间小事务所真是蓬荜生辉。”
“你谦虚了,要是庙小的话怎么装得下宋局长这种大菩萨?”
白惜言姿态高傲地说,“还有,这声叔叔我担待不起,你还是称呼我白先生比较合适。”
这一句话就道出了吴小芳的后台,也抹杀了过去所有的情分,实际上在之前她在媒体面前胡说八道污蔑他时,吴小芳就已经该想到,他永远失去了这个男人对地所刺不多的怜悯了。
她必须扶住桌子才能保证自己不后退,白惜言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吴小芳终究是太稚嫩了,失去了冷静:“你是来威胁我的?!”
“我威胁你什么,只不过是请你高拾贵手放过那对可怜的老兄妹,你指使他们闹下去,最后丢脸的不知道是谁呢。”
白惜言叹气说,“你这么聪明,要是把它全用在正经事上多好。
你心里容不下人,处处为难别人不给人留后路,斩草是除不了根的。”
“这句话还是留给你的宝贝苗桐吧!
要不是她……我的人生不会这样……我会很知足,勤奋地工作,好好地生活,找个我喜欢的男朋友高高兴兴地结婚,生个孩子,过大部分人都应该过的普通生活。
都是她毀了我,而你是帮凶!”
白惜言看着她那可怜的疟疾似的疯样,摇了摇头:“没有苗桐,也会有别人,你是被自己的嫉妒心毀了。”
他站起来,像看一堆垃圾,“不过既然你已经选择了一条路,就很难回头了,大概嚼碎了舌头也要走下去了。”
第二天那对老兄妹没有去源生地产闹,侦探事务所的人打电话给刘锦之说,他们已经坐火车回乡下去了。
走之前,他们又跑去找了一趟卓月,意思是问苗桐什么时候能回去把同意书给签了,被卓月三言两语打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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