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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余幽嘴角扬起一抹笑,她真是天才,这么大声,不会把巡夜的人都引来才怪!
“这锁该开了。”
他出声援助她一臂之力。
“铛!”
锁钥应声迸开。
满及第想不到这看起来坚固无比的锁钥竟然随便砸几下便开,她摸摸自己的手,呵呵,天生神力呢。
“相公。”
除开这障碍物,两人又能在一起了。
谁知天不从人愿,一只强硬的胳臂重新关上囚室的门,满及第被一道力量狠狠抽离,眼睁睁看着自己跟堂余幽的距离变远。
“我真是小觑了你,早知道你会辜负我对你的宽待,就该用绳子将你五花大绑才对,真没想到你是如此无情无意的人!”
鄯宝宝带着一列侍卫无声无息的出现。
“你也太一厢情愿了,我从来没有许过你什么,你这么说,要是我相公生出误会怎么办?”
用她来要挟相公就罢了,现在还一副捧心模样,着实令她反胃。
“开口相公、闭口相公,好个不知耻的女人。”
既然不能为他所有,就没有留下的价值了。
满及第愕然,对鄯宝宝最后一点感恩的心化为尘烟。
“好了,我说堂余幽,经过一番考虑,我来听你的答案。”
鄯宝宝胜券在握的睨视急想拢络又要不到的左右手。
“我说过只要你敢说个不字,她就性命不保,所以,考虑清楚了吗?”
“哼,我相公不会答应你的,少做春秋白日梦了。”
满及第代替堂余幽做了回答。
鄯宝宝火辣辣的赏了她一巴掌。
“男人讲话没有女人插嘴的余地。”
堂余幽深不可测的眼眸瞬间涌起怒意。
他随手推开囚室大门,气度凛然的走向鄯宝宝。
鄯宝宝一慌之下,拉过满及第当成护身符挡在前头,一把亮晃晃的尖刀抵着她的咽喉。
“鄯驸马,你愚蠢得叫人生气!”
堂余幽宽大的袍子飒飒作响,不发威老是被当成病猫,还动脑筋动到他娘子的身上,孰可忍,孰不可忍,他要是再不采取行动,就是懦夫一个了。
“堂余幽,我警告你,你要敢动我一根寒毛,她就死定了。”
“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但是,你伤了她,就必须付出代价。”
他看见满及第忍痛的模样,刀尖已经划破她的肌肤,殷红的血丝怵目惊心的渗入衣领,他心中生起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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