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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就有空房,干么将就?「你大可不必,瞧我这身子也逃不远。
」
但是他接下来的话,让她乖乖的让出了床的外侧。
「我一早要赶回大帐。
」
是啊,如今还是非常时期,他们的事以后再说吧。
终于脱得全身上下只剩下一件裤子的孙上陇把配剑摆上床,这是练家子长年不变的习惯,人在哪兵器就在哪,可是一瞧见申浣浣的肚子,一想到煞气会伤胎儿,破例的让它离了身,将它和盔甲等摆在一起。
搂着她的腰……好陨,现在的她早没有了腰线,他阖上泛着血丝的眼。
「乖宝宝,别闹你娘了,让她好好睡才有力气把你生下来喔。
」他靠得那么近,彼此的心跳交织着。
只是这样……她,竟然有些眼湿。
自从成年后,深信男女有别的大哥再也不曾这样抱着她睡了……
第五章
孙上陇真的是一板一眼的武将,决定的事就是铁簸的桶谁也扳不动,每天丑时回,卯时出门,脸带倦色却坚持非要这么做不可。
如果说有几个时辰可以偷来睡觉倒也值得,偏偏三天里有两天总会有小兵来敲门,不是有急函要处理,不然就是有重要的事要他出面打点。
几天后,申浣浣嘴里虽然不说,却有了莫名的期待。
入夜后,她老会心神不宁盯着门看,想象他那被油灯拉长的身影会突然出现,盼着、候着,直到确定是他,那一刻她的心跳如雷击般彷佛要穿透她的心……
镇日诸事缠身的他在这里住了七、八天,真是十分不易。
三伏天里,他给怕热的申浣浣找来虾须竹帘,入寝时可以御蚊,疏漏生凉,似胜纱帘。
入寝时有人肉垫子给她放肚子,还有人解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上下无一事要她操心,她简直就像让人家圈养在猪圈里的某种牲畜。
「好小子,算你运气好,他应该会是个疼小孩的爹,你瞧他做这么多,为的可都是你。
」
申浣浣躺在用绿白细滑席子覆盖的凉椅上,乌发盘成髻,麦色的肌肤在阳光下透着红润,姿态妩媚极了。
走入小院的孙上陇忍不住被她所吸引。
虽然双眼闭阖,看似在休憩,她还是知道他来了。
他灼灼的目光老是让她的身子变得敏戚而沉重,每每让她想起那夜初尝人事的酸疼。
两人视线交缠了。
「要开战了吗?」数数日子,对方挂免战牌的日子也到尽头,要开火,他这主帅不在会变成笑话的。
「嗯,我得赶回去。
」他蹲下来,陪她说话。
「有事就去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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