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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据似是被霍光的话触动了,他凑到他的耳边,小声道:“阿翁让路博德在昆明池操练水战,去病哥哥经常会去那边,无忧和伉儿他们也都过去玩过,子孟,我们也去吧?”
霍光闻言有些惊诧,再一细想又觉得理所当然,便问道:“陛下会让你去吗?”
刘据一愣,发现自己似乎忽略了某个很重要的问题,忙补充道:“应该会吧,要不我去问问他好了。”
晚些时候,刘据特地去了宣室,问皇帝自己能不能在完成功课以后去昆明池那边玩。
皇帝扬了扬眉,笑道:“为何不能?大汉的太子岂能不通军事,据儿啊,你就该多往军营跑跑,多看看,多学学,不要一天到晚就埋在五经六艺里头。”
得了皇帝的允许,刘据往昆明池跑得可勤了,让被卫青管束着只有得到特许才能去一回的卫无忧兄弟几个特别羡慕。
看多了士兵们的操练,刘据经常也会提出自己的问题,结果却是问得骠骑将军抓狂。
最后,霍去病这样告诉刘据:“据儿,你闹不明白仗究竟要怎样打没关系,现在有舅舅、有我,以后会有更多的人为你做这件事,你只要知道该往哪里打就行了。”
第016章必战之战
霍去病的话,刘据似懂非懂,他隐隐觉得很有道理,可仔细想想却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困惑,但他知道,表兄肯定是为自己好的,就轻轻点了点头。
见他皱着眉头、咬着下唇,似在思索自己刚刚说的话,霍去病问道:“据儿,你可见过陛下问起每场战事的细节吗?”
刘据下意识地摇摇头,阿翁如何会问那些鸡毛蒜皮的事,只有他会缠着舅舅和表兄讲打匈奴的故事,姐姐们更夸张,她们甚至问过匈奴女子穿什么衣服之类的怪问题,舅舅和表兄哪里会留意。
不等刘据开口,霍去病继续道:“陛下自然是不会过问的,他想要的,只是最后的结果。”
刘据是太子,是未来的皇帝,他不能对兵事一无所知,可他也不需要样样皆知。
刘据眨了眨眼,漆黑的眸子忽地亮了,他唇角微扬,笑道:“去病哥哥,我明白了。”
那日过后,刘据往军中跑的次数就有所收敛了,更多的时候,他会去宣室陪皇帝处理政事。
长子愿意亲近自己,皇帝是极满意的。
毕竟,刘据是皇太子,虽然他给他安排的师傅都是饱学之人,可有些东西,师傅们是不能教他的,只能靠他自己领悟。
许是被霍去病在河西的三战三捷吓到了,元狩三年的匈奴人格外安分,没有挑起任何战事。
皇帝并不满足于这种安分,他在积极地筹划战事,他想越过大漠,和匈奴人打一场决战。
满朝文武都不理解皇帝的野心,在他们看来,匈奴人已经先后失掉河南和河西之地,退居大漠以北,无法再对大汉造成大的威胁。
如此情形之下,皇帝不想着如何填满由于连连战事空掉的国库,反而还要继续和匈奴人开战,实在是有些不明智,也让人看不懂。
刘据便是属于看不懂的人之一,但他不会再像梦里那个天真的小太子那样直白地对皇帝说:“阿翁,我们不要再打仗了好不好?”
因为他清楚地知道,那场大战是不可避免的,好在那场战争的结果,还是令人满意的。
从此以后,漠南再无王庭。
然而此刻,皇帝看着大将军和大农令分别呈上来的折子,面色却是铁青。
刘据原本在写自己的功课,他写一会儿就停下笔,往皇帝那边看一眼,再重新提起笔接着写,写不多时又故态复萌,再一次把笔停下,小心翼翼地往皇帝脸上撇去。
刘据觉着自己的动作很小心,肯定不会被注意到,却不知皇帝早就看到他的小动作了,只是想看看他什么时候会忍不住开口,故而一直没有搭理他。
不想刘据就是时不时地偷看下,愣是一句话都不肯说。
终于,皇帝看不下去了,厉声道:“据儿,凡事不可三心二意,你在宣室尚且如此,在老师面前岂不更加放肆?”
刘据没料到自己会被皇帝抓个正着,还被指责学业不认真,忙认错道:“阿翁,儿臣知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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