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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为时已晚。
他的父王倒在龙椅之上,鲜血顺着龙椅,没入铺设在地上的地毯之中。
父王随身的长剑就落在他的脚边,而那个据说是进宫献舞的女子手持软剑,背对着他站在龙椅前。
那剑上还有未擦去的血,血珠沿着剑身滑落,像是拉长了时间。
听到他的脚步声,那人缓缓转过身来。
漠视一切的眸光扫过他的脸,还残余着的杀气刺人,半遮着脸的面纱微动。
“是你……”
她的语气淡漠,像是毫不在意。
“是你……”
叶辰的声音喑哑,像是困兽。
两人的话同时脱口而出,之后两人同时呆住了。
叶辰所惊讶的,是那个人的声音,并非女子的声音,而是十分温润的男声,尽管之中透着冷意,但是他这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一把声音。
而君如玉所惊讶的,是叶辰居然认识这幅打扮的自己。
他转过身来,眸光轻扫过叶辰的全身,垂眸,忽然带起了笑容。
固定盘发的簪子被他伸手取了下来,乌丝披肩而下,落至身前,又被那双如玉晶莹的手拂到身后。
解下身上的首饰,君如玉随手丢在了一边,叶辰只是站在那里看他一步步取下身上的东西,那似是舞服的袍子,被他随意撕去,变得简洁,叶辰这才发觉,这是一件男装。
有什么从脑海之中一闪而过,但是速度太快,叶辰根本来不及抓住这缕思绪。
只是很快,也成最后的一点防备也被瓦解,因为那人抬眸看他,上挑的凤眼半敛着,乌黑的眼珠闪烁着光华,带出一丝妖惑。
他抬手,取下了掩去了半张脸的面纱。
那时间很短,只需一个眨眼,那时间很长,叶辰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脏那一下的跳动声,漫长得像是几百年……
那是他最熟悉的脸孔,虽是化了淡妆,但不变的依旧是那绝代的风采。
他就站在那里看他,手中还握着方才夺取他父王性命的软剑,剑身已恢复如初,就如同这柄长剑从未被使用过一般。
叶辰已经完全失去了语言的能力,他连移动自己的身体也做不到,只能是张着嘴看着那个人,眼中是一片乌黑的云,也不知酝酿着什么样的暴风雨。
“很惊讶?”
君如玉像是有些疲惫,闭上了双眼,嘴角笑容冰冷,身上杀意还未消。
“惊讶什么呢?是我为何会成为帝都舞娘还是为何我就是魔教妖女?亦或者是,我为何要杀那人?”
“……”
叶辰只能是看着他,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君如玉也没有问他的意思,他手持长剑,慢慢走了过来。
“叶辰,当你在母后身边嬉闹欢喜的时候,你可知道我在何处?当你在你父王身后,身骑战马,攻城略地的时候,你可知我在何处?”
他低头,像是想起了什么。
“你可知,两国征战,百姓受难,横尸遍野,瘟疫盛行,你们得胜高歌,而我呢……”
“你知道吗?我从五岁起,每天日日夜夜想的,都是杀死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灭我国家,斩我父王,逼死我母后,让我流落颠沛,受尽屈辱,以女人身份加入魔教,一躲就是十二年。”
“你知道身背国仇家恨是何滋味吗叶辰?我很累了叶辰……”
“若是你不是你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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