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主人。”
姜璎珞挎着‘小猫批脸’，又拿起牙刷，给顾清挤好牙膏，递到他面前。
“果然，有了宠物以后，会让人不自觉的想偷懒，不好不好，这不是一个好习惯。”
顾清嘴上这么说着，动作倒是没一点不好意思，
从姜璎珞手里接过牙刷，开始咯吱咯吱的刷了起来。
“对了，问个事情，圣水到底是哪一瓶？”
顾清满嘴泡泡，含糊不清道。
说着，
他摊开手，空间戒指微光一闪，三瓶试管液体出现在掌心！
昨天，
顾清提前知道了自己的身体有异样，怀疑混沌教会有人潜入到身边，想要盗走圣水，故意做了一个把圣水往保险柜放的假动作，当做布置好的鱼饵。
如果第二天起来，保险柜被动了，他就可以确定自己身边真的有问题！
但是现在的情况，姜璎珞都被反噬成自己的傀儡宠物了，自然也没有再演下去的必要……
“主人，是中间这瓶。”
幽灵少女低着脑袋，乖巧的道。
“其他两瓶是什么？”
顾清又问道。
“这……我也不知道。”
少女轻轻摇头，有些不确定的说道，“或许有可能是制造圣水时的失败品？”
“你身为混沌教徒也不知道？”
顾清挑眉，对这个回答有些意外，
他确定姜璎珞没骗自己，
有傀儡术和御兽术的双重限制，姜璎珞连骗自己的心思都会不有，更别提说谎话。
顾清又想到当初的牛头马面……还真是一模一样，全都只知道自己该干什么，其他的东西一概不知。
“混沌教会的保密工作还真是没的说。”
顾清暗自咂舌，只能说，作为人类的黑暗面，直到如今都没有被衙门拔除，确实有本事。
“叮——”
正在这时候，顾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屏幕亮了起来，
有消息？
“苏月瑾吗？”
顾清挑眉，拿出手机的同时，递给姜璎珞一个眼神。
姜璎珞轻咬红唇，心领神会，纤手拿起牙刷，帮顾清刷了起来…
至于顾清自己，则是把手机解锁，点开了刚刚过来的消息。
出乎意料的是，
并不是苏月瑾的消息，
而是……李道明！
信息内容很简单，就一行文字：
“找到张小白的踪迹了，在……你家楼下附近的下水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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