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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蓁听说后立刻紧张起来,这几个人在裴砺口中出现的频率等同于她口中的叶琪,她小心地问裴砺,“很多人吗?”
裴砺眼光专注地看着前方路面,唇角微微扬起,“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三个,别担心,他们都很和善,要不,我也不会跟他们沆瀣一气这么多年。”
转而又低叹一声,“学生时代才有纯粹的友情,工作以后遇到的人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你以后会知道的。”
这几个人对裴砺来说很重要,阮蓁想,静默片刻,下意识地偏头从倒车镜里细细打量自己是否有不妥之处。
很快,车开到酒吧外面,裴砺停好车,笑说:“我其实也想开个酒吧,也不指着这个赚多少钱,只要哥几个想聚聚的时候,有个喝酒的地儿就成。”
阮蓁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这个意识几乎是她的本能——任何裴砺在乎的人,她都不能开罪。
他们到场的时候,裴砺口中说的那三个人就已经到场,裴砺一直揽着她的腰,对那三个人说:“认识一下,这就是你们哭着喊着要一睹真容的阮蓁。”
然后,又把自己的朋友挨个介绍给她,阮蓁不太记得住人,幸好这三个人特征还算明显:中间坐着的那个面容清癯、戴着眼镜的男人叫李旬,他左手边微胖、但脸蛋白净的是周或,另外一个皮肤特别黑的叫白明亮。
皮肤特别黑的叫白明亮……
叫,白明亮……
白……
还,明亮……
阮蓁唇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她强迫自己去想些不开心的事才强忍住没当场笑出来,脑子里颠来倒去都是那篇造型与造价的论文一周后要交,而她还毫无头绪,她把自己都想得有些沮丧了,才总算觉得,她应该,还算,没当着事主的面失礼。
她轻轻地点一下头,“你好。”
继而落座在裴砺身边。
周或和李旬在对面飞快地相互交换了一个别有意味的眼神,这个时候裴砺正在叫服务生,但阮蓁抬头时刚巧看见了。
心里难免有些忐忑,她不知道这个眼神是不是和她有关,可能是她敏感,她觉得,裴砺的这些朋友并不像他所说的那样好接近,可是,他们都是裴砺很看重的人,十年挚友,她一定要跟他们搞好关系,毕竟,在任何事情上,她都想让裴砺舒心。
刚巧点完酒,裴砺对服务生说:“再来一扎芒果汁。”
谁都能听出来果汁是点给谁的,周或率先起哄,“哎?我说,今儿个才第一次见面,你护这么紧真的好吗?怎么也得意思意思吧?”
转头又对阮蓁说:“嫂子,你说是吧?”
阮蓁顾不得被这声“嫂子”
叫得有多无所适从,拉住裴砺的手,“我就喝酒好了。”
不是说男人间的友谊在酒桌上建立吗?她不想第一次见面就让人觉得她清高娇气不合群。
“你能喝吗?”
裴砺笑了。
“难得高兴。”
阮蓁说。
于是乎裴砺也不再多说,酒很快就端上桌,他们要的是Macallan,还没等阮蓁反应过来,面前乘了冰块的八角杯已经被周或不容分说斟上大半杯酒。
一直到酒杯跟周或地碰到一起,一直到,冰凉的酒水带着呛人的辛辣灌进喉咙,阮蓁始终,笑容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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