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穆尔接过手下递上的布巾,将腰刀两面的血迹反复擦干,然后利落地插回了鞘里,他是现在王帐内少有的能带刀的贵族,奴隶们看他的眼神也比别人要多了些尊敬。
他站在巨大的华贵帐篷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随即大步走了进去。
“阿穆尔,你来了。”
女人的声音隔着一层帘幕,隐约地有些低沉。
“大汗。”
他向着声音的方向跪了下去,恭敬地行了大礼,里面的那个女人他曾经很熟悉,在她还是个小女孩的时候,他会用紫色的野花编成花冠哄她开心。
然而现在,他对她却感到极为陌生,甚至有些恐惧,这种恐惧不只是他一个人的感受,北凉的各部族几乎都已领教过这位新大汗母狼般的凶狠。
“今天这一战,很好。”
乌兰从帘幕后走了出来,坐在大帐内铺着豹皮的矮榻上,她曾被北凉人称为草原上的明珠,惊人的美貌中犹带着几分英气。
“大汗,”
阿穆尔放低声音,“听说那个百里霂大败那钦之后,又带了数万兵马迎着克什库仑去了,似乎准备攻打吉达大汗王。”
“那又怎么样,”
女人毫不客气地打断他,“你以为我会下令救援克什库仑?我已经说过了,我要的是炎国的肥沃土地。
如果能够攻下灵州,吉达那个蠢货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
阿穆尔沉默了下去,过了一会,他像是下定决心问道:“大汗,真的要那么做吗,”
他抬起头看向女人明丽的脸庞,“当真要以这种手段将灵州的守将激出来么?”
乌兰冷冷地笑了,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疑惑,她捏紧了扶手上的皮毛,话语严厉:“阿穆尔,我现在坐的位子,本该是我阿爸的,或者是我哥哥的。
可惜啊,那古斯家的男人越来越懦弱,扎纳大汗是猛虎,他的子孙却变成了羔羊。
阿爸不敢放手与他的兄弟们开战,反而去借敌人的兵马,最后带着整个北凉向中原人称臣,这是耻辱!”
阿穆尔低着头没有说话。
“阿穆尔,”
女人又低低地唤了他一声,“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你在想,这个恶毒的女人还是当初的乌兰么,是不是?”
“大汗。”
阿穆尔艰涩地开口,“老大汗之前那么做是为了保护你们,保护那个摇摇欲坠的那古斯家的王座,他不是个懦夫。”
乌兰摆了摆手,继续说了下去:“坐上这个位子的时候,我才明白,只有放弃那些感情和顾忌,才能做一个伟大的大汗,像扎纳大汗那样,统一诸部,率领铁骑入主中原。”
阿穆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出去,那是隐约的一片青灰色城墙,北凉人世世代代想要攻破的那座城,他曾经进去过,却从未真正地看清它。
“北凉贫瘠,中原富饶,为什么我们就要一直守着这片苦寒蛮荒之地,我们也可以做中原的主人,那片骑着骏马也跑不到头的土地的主人。”
她说到这突然笑了,扫除了阴晦,带了些轻蔑的笑意,“而且,不必高估中原人,我知道帐外那些人有多么惧怕灵州的那个将军,我见过他,我看得出,他其实也是个懦弱的人。”
六月初十,夜。
这夜的天空十分清朗,满天繁星,映照出峡谷里一片绵延的营帐,帐内外稀稀朗朗的几点火光,已是深夜了,连续激战几日又继续行军的士卒们大都疲惫不堪,早早入睡。
曲舜依例巡完营后向着中军大帐走去,却意外地发现堆满图卷的矮桌后空无一人,连亲兵也无法说清大将军究竟上哪去了,只是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将军说今夜星空璀璨,想要出去走走。”
幸好逐日的毛色即使在夜色里也十分显眼,使得曲舜轻易地找到了他的踪迹,百里霂正仰躺在马背上,随意地摊开双臂,像是一个闲散的游击骑兵。
“将军在做什么?”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简介不重要,重要的是咱们是来搞笑的,来点悲惨的开始然后咱们就一直二下去吧苏九儿一不小心滑了一跤,竟然就这样穿越了,睁开眼脑子里就全是本主的记忆,一幕幕惨绝人寰,爬起来一看自己居然躺在荒山野岭,身...
在这个卡牌决斗盛行的世界,掌握力量的卡师地位崇高。可自大灾厄以来,世界各国卡师文明断层,许多鬼怪神话古籍消失在历史中。当所有人在寻找遗迹磨炼技术获得知识时,江尘已经打造出一张张独一无二的东方神话卡牌!发动卡牌!鬼门关!领域展开!忘川河!死者复生!我命令,场地卡融合,十殿阎王归位!具现吧,幽冥地府!当遮天蔽日的阴影压来时,江尘看着跪倒在地的卡师,摇了摇头。连这点威压都扛不住,太弱了。...
目标一个月踏入武道层次(待确定)途径一,后山老杨树右侧四千米处有一处寒潭,寒潭有一朵莲花,五天后即将绽放,绽放之时采摘,进行每日药浴,可维持一个月内体内生机不绝,以身体各处撞击树木,一个月内可抵达武者练皮之境。穿越到这个妖魔世界,陈轩意外获得了只要设定目标,就有能够获得完成途径的概念能力。什么无敌妖魔,什么无解神魔,不好意思概念神没有弱神。...
内敛高冷女x内敛高智男。重生一世,携手探寻那最黑暗的深渊。...
...
天妒之才,谓之天才。天才中龙凤者,可封妖孽。灵根残缺的人族少年,得神秘女子传授一部无上妖典,踏上修行之路。自此,一代妖孽崛起于天荒,令仙魔颤抖,诸圣俯首。我愿荡尽心中不平,求个念头通达,快意恩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