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太监王遣低声劝道,“皇上,夜已深了,路上都结了冰,万一伤了龙体,奴才们可担待不起啊。”
景焄似乎被他劝动了,正要说话,大殿侧门却传来一阵喧闹。
他侧目望过去,只见一群太监围在那里,隐约听到个声音像是在训斥什麽人,随即太监们都大笑了起来。
他有些好奇的走上前去,对着他们道:“你们这有什麽好玩的事,说出来让朕也乐乐。”
众人回头见了他,都吓得不轻,忙不迭的一溜儿跪下了。
他这才看见被围在中间的是个大约十五六岁的小太监,头脸上不知是被泼了什麽,极为狼狈,他呆呆的看了看皇帝,半晌才反应过来,也忙跪下了。
一个老宦官低头回道:“启禀皇上,这个小奴才趁着方才收拾残席的时候偷藏了点心和菜肴,老奴正在教训他。”
景焄看着那个小太监,隐隐的觉得有些面熟,他冲他招了招手:“你上前来。”
小太监站起身,向前蹭了两步,又跪了下去。
景焄见了他小心翼翼的模样,大笑起来:“怕什麽?朕难道是老虎,会吃了你不成?”
他说完,又眯起眼睛仔细打量起他来。
正巧小太监也正微微抬头,偷瞄了他一眼,皇帝看到那双湿润的眼睛时,终於想了起来。
那还是一年前的晚春时节,那年的雨水出奇的充足。
一日晚间,他在御书房倚窗的斜榻上翻阅着古书,文字枯涩晦暗,夹杂着窗外淅淅沥沥的雨声,催人欲睡。
迷迷糊糊中,有人给他搭上了一件薄毯,他那时醒来,看到的便是这样一双湿润漆黑的瞳孔,几乎要让他陷了进去。
景焄低下头,掐了掐眉心,渐渐清醒过来,仔细打量起面前的人。
这小太监很眼生,眉眼极是清秀,额前的碎发像是被雨水打湿了,粘成了几绺,像是刚从雨中走来,带着灵秀的水气。
之前先皇与太後相继离世,原本从小加诸在他身上的诸多禁锢一时全都烟消云散,放眼普天之下竟无一人再可管他,让这个年轻的皇帝犹如脱去缰绳的野马,毫不束缚自己的欲望,几月之内就纳了七位美人,三位充媛。
可他竟还没见过眼前这麽合自己胃口的人,眼见那淡红的唇瓣张了张,轻唤了一声:“皇上……”
语音还带着少年人的青涩。
他一伸手就把这人按到了榻上,居高临下的打量着他。
他之前并未尝过太监的滋味,以前三皇兄也与他说过,似乎是颇有趣味,但毕竟大皇兄的阴影还在,可如今也顾不得许多了。
小太监一开始并没反抗,只是面露奇怪的问道:“皇上这……这是做什麽?”
他却连话也懒得答,“嘶啦”
一声扯开了他的前襟,露出清瘦的胸膛来。
身下的人抖了抖,突然用力挣扎起来,像是吓得话都说不利索,含混的求着饶。
景焄何曾因为临幸被人拒绝过,当下就抓过一团布料塞住了他的嘴,将他翻过身去,见他身上从上至下皆是一片雪白,更是欲望勃发,顺手摸了几把,狠狠的将欲望埋入了那个陌生的地方。
事过之後,窗外的雨已经停了,景焄心满意足的穿好衣服,回身又看了看躺在那的人,伸手又将他翻了过来,只见他身下一大滩的血迹,印在淡青的云锦褥子上很是骇人。
景焄摸了摸他冰凉的被眼泪沾湿的面颊,穿上靴子,走到门外,唤来了王遣,吩咐道:“把房内榻上的被褥换了。”
王遣忙应了,带着两个小太监走了进去。
不一会又出来了,看上去有些忐忑,他搓弄着双手,陪笑道:“皇上,里面那个……”
“里面那个人,你认识麽,是谁手下当差的?”
“回,回皇上,他是风七公公身边的,奴才听说他是替小顺子来值夜的。”
“风七?”
景焄一扫先前的慵懒惬意,脸色一僵,背脊上竟有了寒意,他低喝道,“这宫里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值夜也是能替的?将那个小顺子打二十棍,逐去倒恭桶。
屋里那个,你们把他弄回去,总之,别在朕身边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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