佚名琢磨着,若是继续留在这儿,恐怕也打听不到更多的消息,他想了想,于是转身回家了。
所谓的回家自然是佚名回到佚名的家,而帝江也回到了佚名的家。
佚名行至乾木坡的小屋外,发觉帝江依然一脸淡定的跟在他身后,一副理应去佚名家的样子。
佚名不会这么小气的驱赶刚刚帮了他的客人,他冲帝江点点头,示意帝江进屋休息。
好歹,帝江也是一位了不得的神兽。
佚名当初专程前往天山,都未能目睹帝江容颜,如今贵人不请自来,他哪有赶客的道理。
又一次见到帝江,屋外的古树表示自己压力巨大。
它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三只神奇的鸟,为什么这位红衣青年一转身又回来了。
难道帝江就不能出门多玩几天?
古树心里有些许不满,但它完全不敢埋怨,谁让他听不懂对方的鸟语,力量也敌不过红衣青年。
当然,古树唯一庆幸的是,它之前机智的将女妖画像早早地放回屋内,摆放整齐,避免了不必要的担忧。
这会儿,它勉强算是高枕无忧了。
古树安静地立在旁边一声不吭,却意外地看见帝江抬头打量了它一眼。
准确说来,帝江并不是在研究古树,而是在观察三青鸟他们走了没。
确定三青鸟的气息一点不剩,帝江顿时安心了不少。
帝江绝不能让三青鸟打听到他在誉城曾经的生活。
佚名前脚进了屋,帝江紧跟其后,也迈入小屋。
帝江好奇地左看看右看看,佚名的房间与以往周成旨的房间略有差别。
尽管周成旨也偏爱读书写诗,可屋内没有如此多的画卷。
佚名屋内的摆设很少,唯一比周成旨数量多的,大概就是那些不知道画了什么的画像。
其中,帝江最在意一点儿,是画中的青年们是不是当真应了佚名的嗜好,画像不穿衣服。
帝江盯着卷轴目不转睛,佚名自然是看懂了帝江的心事,淡淡地说了一句:“随意。”
这句话对帝江来说,范围给的相当大,意义非比寻常,这意味着帝江的随心所欲能够任意施展,佚名对此睁只眼闭只眼。
他得好好地研究一番,这位画师的爱好究竟到达了何种程度。
喜好相差太远,怎么做朋友。
帝江小小地犹豫片刻,随即激动地展开了一幅画。
画中是一位慈眉善目的老夫人,老人端坐红木椅,衣着端庄得体,看起来颇有几分贵气。
佚名说那是三百年前,他路经一个古寨,画中人是寨主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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