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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二十
夏唯远夜里就开始生病,他从来都受不得气,心思郁结一两天,这场病来势凶猛。
烧了一整个夜晚,严师母早上去叫他起床,才发现人都不清醒了。
嘴里一个劲地说胡话。
两个老人年纪大了,拖不动一个半大小子。
严老急中生智去翻夏唯远的手机,一开机几十个未接来电,全部是韩致。
严老毫不犹豫地播了过去。
韩致整个人已经崩溃了,整整一天一夜,他没有找到夏唯远。
大四的学生不是工作就是出去玩了,夏唯远的同学没几个在学校的。
韩致找到系办公室,都说没见到人,又让人帮忙到处打电话问人,没一个见到过。
韩致等不下去,给自己大哥打电话要人,就算把江州翻过来也要找到人。
韩铨虽然不同意两人在一起,但一听夏唯远失踪了立刻就停下手头的活,吩咐秘书去查。
找政府关系查街角监控,夏唯远坐的车角度太偏,车牌号看不清,凭着首尾三个数字得确定上万辆出租车。
又带着人一辆辆的打电话问,回忆白天拉过的乘客。
如此忙到深夜,才确定了有几辆车疑似拉过夏唯远。
韩致守在出租车公司,两眼通红,下巴上都是胡茬。
一直到天亮,还是没有确切的消息出来。
韩铨一大早也赶到出租车公司,看着弟弟形容枯槁,一夜之间像变了个人,心里不落忍,又催着秘书想别的路子。
手机响的时候,韩致像被电打了似的,盯着屏幕上的“宝贝”
二字有点不敢置信,愣了几秒才接起来。
“喂,你好,是这样,我是夏唯远的老师,他现在在我家生病了得去医院,你能来帮忙吗?”
韩致整个人都簌簌发抖,嗓子哑的像破锣,“请问您家地址是?”
严老报完自己的地址,就听见对面啪一下挂了电话。
心道这人也太急躁了。
床上的夏唯远病的更严重了,眉头紧皱,仿佛在做噩梦,嘴唇上全是干燥的皮屑,含糊不清的一直念叨着一个词,听不太清。
不到二十分钟,严家大门就被砸的砰砰想,严师母去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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