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越冷笑一声,然后冷下脸来:“我的意思是给我暖床。”
陈瑾瑜:“……”
“陈瑾瑜。”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齐越开口说:“我都给你了,你可别不要我。”
闻言,陈瑾瑜正色的认真道:“娘子,别的不敢说,我陈瑾瑜绝不是那种始乱终弃的人。”
齐越听了放下心来,没说话,嘴角挂着笑意,睡了。
而这一夜,陈瑾瑜仅是浅眠,僵着身子不敢大动一下,昨儿夜里方才和娘子做过,可今儿睡在他身边,感受着他皮肤传来的温度,身体里有股欲【】火燃烧的急,烧得他往日那清心寡欲早就没了,只剩下一池烈焰了。
处暑之后,昼热夜凉。
庄稼地里的玉米也快熟了,陈瑾瑜将家里的推车修理一番,准备过两天去收玉米。
“弄这车干嘛?”
齐越问。
“过些天用来收玉米,再者割些野草屯起来,以便冬日用来喂羊。”
对哦,齐越恍然大悟,一拍脑袋:“差点都忘了。”
叹口气:“最近我也没管养殖场,咱们的小鸡小鸭小羊怎么样了?”
“好的很,个头均见长,食量也比以前大很多。”
陈瑾瑜笑着:“娘子,若想去看,吃过饭我就带你去,可好?”
“行。”
齐越点点头。
吃过饭到了那,见到这些牲畜,齐越瞧的开心,心里盘算着再过些日子就能靠它们赚钱了。
帮着陈瑾瑜喂了它们,回去的路上,他说:“再过些日子,就能靠它们赚钱了,你不是等过了年开春就上京考试,到时候就有钱坐车去京城了。”
略微停顿:“不对,你们这儿没车,也不对,有马车……反正,等有了钱你上京咱才不怕,因为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一分钱难倒英雄汉,那京城离咱们这天高路远的,也没什么认识的人,多准备些钱是必须的。”
陈瑾瑜听着,心里感动着,自从齐越不再提走的事情,这人对自己是真真的好,纯粹又直接。
他忽然不想进京赶考了,就和娘子在家守着这些地和养殖场过日子,不是更美哉。
这样想着便开口道:“娘子,我不想进京赶考了。”
“为什么?”
齐越问:“这不是你爹临终前的遗愿吗?你不去考岂不是不孝?”
陈瑾瑜沉默,是爹的遗愿没错,但爹还曾说不强求,如若不愿,守着这些庄稼地娶个媳妇在这村安安稳稳过一生也不错,现如今还真就是这样;若真说之所以一门心思的考科举,实则好似为了当日那羞辱……就像一种不甘心一样,非要中个名次,给那人瞧瞧……想来有些可笑,陈瑾瑜你这是何苦,何苦?那人和你已经是无任何干系,眼前人才是你往后人生的幸福。
这样想着,便伸手拉住了齐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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