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姩一把拦住:“你们是什么人?”
“这个你别问。”
刀疤壮汉粗噶地说。
“哦。”
陆姩说,“坐在里面的是一位贵客,不知道你们是否得罪得起。”
刀疤壮汉眯起眼睛,收敛了脚步。
陆姩:“八爷的名号,你听过吧?”
门外几人脸色一变。
陆姩笑起来:“这位是八爷的朋友。
这位爷要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喝茶,你们贸然打扰,惹他不高兴,八爷也不高兴。”
刀疤壮汉:“敢问这位是八爷的什么朋友?说来也巧,我们是八风堂的,也是八爷的人。”
陆姩白过去一眼:“你们什么身份?谁跟八爷交朋友,还要跟你们汇报?”
几人面面相觑。
不要说八爷,就是八爷手下的堂口负责人,也不是他们这一群小喽喽能见到的。
他们的确没有办法认识八爷的每一个朋友。
这个时候,里边穿西装的男人说话了,声音不怒自威:“我在八爷的赌场赢了钱,都能敞亮地走,没人敢拦我,你们说,我是八爷的什么朋友?”
刀疤壮汉后退一步:“原来是八爷的朋友。
打扰了,请见谅。”
陆姩冷笑:“还不快滚。”
刀疤壮汉:“走,继续去找找一个穿着长袍马褂的男人。”
他们又去敲隔壁包厢的门。
陆姩慢悠悠地关门。
门一关,她快步过来,低声问:“董老板,发生什么事了?”
董孟脸上犹豫。
陆姩明了:“董老板不方便,就不说吧。”
地下工作者总有秘密,比如她的男朋友,做事都瞒着她。
董孟:“陆小姐认识郑八春?”
“不认识。”
“刚才为何说起八爷的朋友?”
“八风堂在昨天夜里放火烧了我住的房间,我记得这笔账。”
当然什么事都推到八风堂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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