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沐一手紧紧勒住奄奄一息的宋安安,一手掰起她的下巴,俯头贴得极近,再次严正重复:“如果再有下一次,你胆敢不听从我的命令……”
还没说完,宋安安就再次嘤咛起来,抬起头抽抽噎噎满脸怨恨的看向江沐。
那眼神兀自包含着对自己心上人的埋怨,仿佛是浓情蜜意中的爱侣间偶尔的分歧争吵,却又夹杂着些许对江沐的恐惧,没有敢透露出全部的埋怨。
江沐突然觉得自己再怎么恐吓威胁,对于宋安安都是无济于事。
这个女人简直莫名其妙的将自己跟她的关系在心理上拉到了一个粘稠到撕不开的程度——
哪怕江沐真的狠手将她杀死,她心里都会认定那是一时失手。
江沐如遭电击般怔然看着怀里的女人,恍惚间明白了“为什么你就是不怕我”
的答案。
宋安安不会怕她,哪怕有一天会对江沐因爱生恨,恨不得食其骨,啖其肉,饮其血。
那也只会是怨恨,不会是惧怕。
江沐脸上的神色愈发烦躁,以至于不想再多看一眼怀里这个自己无法掌控的女人。
她拧着眉头烦躁不安的四下张望,似乎是想脱身出去透口气,就蹲身要将宋安安搁在地上。
就在她凉得泛着冰渣的双手将要彻底离开宋安安身体的一刹那,觉得自己将被抛弃的宋安安刹那间眼前一黑,天崩地裂般咧开嘴大哭起来。
她跟耍无赖似得拽着江沐的白色衬衣,粘上灰土的指腹在纤尘不染的棉布上,留下了浅灰的指印,仿佛在宣誓着自己的领土主权。
江沐被她突发的悲从中来给哭懵了,就这么半蹲着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她犹豫了三五秒,最终做出了难得的妥协。
妥协这个词对于江沐来说,实在比哈雷彗星拖着大尾巴划过天际的几率高不到哪去。
她灰头土脸的伸手将拽着自己的泼妇横抱而起。
宋安安久旱逢甘霖般死死抱住了她,一手还摸索着江沐背后弧度起伏的肩胛骨,似乎在用一切疯狂的行径寻找着缺失的安全感。
突然间,天空厚厚的那片云层,终于慢悠悠的飘散开来,温暖炙热的阳光一点、一点的溢出云层,最终爆发出驱散一切阴郁的刺眼光芒。
就在这一刹那,江沐俯头贴到宋安安耳边,仿佛劝慰,格外温柔的说:“Naiepaspeur,Jesuisàtesc?tés.”
那从未有过的柔软语调,如同一剂强力的安神药,直直注入宋安安的心脏,哪怕她完全不知道江沐在说什么,却也瞬间满心满身都放松下来。
安逸唤起了她几乎无法动弹的疲倦感,脑子一下子就沉了下去,似乎什么也再不担心了。
她就像是熟睡一般,带着满足的浅笑,软软的在江沐怀里晕厥过去。
在梦里,宋安安思绪极为混乱,不知闪过了多少光怪陆离的梦境,身体上的伤痛使得她在每一个梦境里都备受煎熬,仿佛暗无天日,永无尽头。
她恍惚知道自己是在梦中,却有种也许再也无法醒来的绝望,但每当她想要停止挣扎,坍塌在无助的梦境里时,耳边总会想起那句温柔的说词。
也许是因为在梦里,宋安安肆无忌惮的揣测着这句话的含义,没羞没臊的把它想成各种甜蜜的誓言,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里让江沐对自己重演了无数遍。
这成了一剂强心针,给了她无限的动力要去撕开黑暗,贪婪的想要找到那个修长冷酷的身影,用与她心跳声一致的步伐走来她的跟前,让这一切在现实中上演。
所以,治疗她的私人医生,总能断断续续的看见这个几乎重伤不治的柔弱少女,熟睡中不断切换着恐惧与满足的神色,那诡异的变幻,着实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
她醒来的那天,是和睡去时同样晴好的烈日。
可密封房间的阳台,被几层窗帘死死掩盖,透不进一丝暖人的光芒。
身旁手执冰冷医疗器械的医生摘开了口罩,苍老的面容却出人意料的和善慈祥:“醒了吗?感觉怎么样?”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程澜的爷爷解放后脱下军装回乡务农。后来,她被托孤给爷爷的老战友林师长家。有人对她说,林家养女的身份只好去骗骗大院外的人,才好利益最大化。我们这样的家庭你就别想了。程澜呃,其实对你家不感兴趣。她...
老爸再婚了,卫夏多了四个姐姐一个妹妹。好想要姐姐们当老婆,但怕养不起怎么办没关系,前世系统挨个找上门。神豪系统,武道宗师系统,造梦系统,厨神系统...
江湖人称她为珑爷,但她却绝非一个男人哦不对,她灵魂里住着一个男人明明可以靠颜值,她偏偏要靠才华。明明可以吃软饭,她偏偏要自己打拼。明明可以让别人保护,她却练成了全世界最强的女人,哦不应...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赵绵绵穿书了,穿到一本星际甜宠文里头,成为里头的抱错真千金,跟假千金抢夺未婚夫,最后沦落到被虫族活生生撕碎。穿书很可怕,女配更可怕,上有偏心亲爹妈独宠假千金,下有兄长跟弟弟偏爱假千金,未婚夫更加是对...
北周史上最年轻的丞相娶了北周史上第一个主动和王爷解除婚约的郡主。颇有种,我们相亲相爱就是为民除害的大义。娶了凌缥缈之后,厉行已经可以肯定,之前那个凌缥缈绝对是装的。眼前这一位夫人,她是敢和公主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