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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的星巫,表情确实有些难捉摸,他既想要冷淡的询问纬巫与何安瑶说了些什么,脸颊又因为激动忍不住有些抽搐。
很显然,他是很关心自己的父亲的。
在听完何安瑶的复述后,星巫叹了口气,沉声说:“又是劝降。”
他酒喝多了些,人也不如平日里谨慎,竟开口对何安瑶讲了些旧事——
“他总让我相信他的路才是正确的,我们祖上十六代占星师,为白巫族鞠躬尽瘁,奋斗千年累积的基业,却在他这最杰出的一代毁于一旦,就算我实力不如他,也绝不会为了他所说的正道而背叛白巫族。”
何安瑶很诧异,问:“这么说,他也对你传达过这些言论?”
星巫苦笑一声:“从他离开白巫族那天,就没中断过对我的游说,他可以用思维精神力跟我对话,我虽然没那么大本事,但要屏蔽他的精神力,还是做得到的。”
他顿了顿,眯起眼睛回忆道:“已经有十多年,没再听见他说话了。”
何安瑶看出他神色中的牵挂,却也不好去评价一个叛党,只能找了机会又问道:“有句话我很不明白,为什么他说我从前是他的得力手下?”
☆、69.68.67.66.65.1.2
星巫闻言明显做了个停顿,有些犹豫的压低嗓音问:“他和你说‘从前’的事了?”
“是的大人。”
何安瑶回答:“我不太明白他所说的从前是多久以前,毕竟在我来都城任职前,他已经离开很久了。”
星巫低下头,沉吟片刻低声答:“你不用太当一回事,他为了说服一些白巫叛变,故意编造了一个历史重演的谎言。”
何安瑶:“可是……”
星巫:“好了,且回坐吧何大人,你只需知道,一心一意为白巫族效力就是了,不要轻而易举就被敌方的花样耍弄了。”
何安瑶皱眉看了看他,很显然,这家伙在故意回避这个问题,这说明他对他父亲所说的话,是半信半疑的,所以才避而不谈,从不泄露半个字,生怕引起其他白巫的恐慌。
何安瑶行一礼后回到座位,整个晚宴都神思恍惚。
回忆中,纬巫对她说话的态度十分坦然,如果不是装的,那么他显然对自己的举动信心十足,才敢把这些看似暗藏玄机的话透露出来。
问题是,他似乎只对自己的儿子和她说过这些话,何安瑶显然不觉得自己的本事大到能让这个千年一遇的占星师想要策反她,那他会是出于什么目的呢?
她想把事情告诉女王,可又怕自己小题大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只好先沉住气,等回到家,就躲进书房,趁记忆还没有褪色,把纬巫说的几句话原封不动写下来——
“今时今日,你原本该是我最能干的属下,我们本该共同为白巫付出全部力量。”
“原本,我此时也该是个白巫,一个终将走向灭亡的占星师,好在,你的自杀导致黑巫王将时间倒退,一切重新来过,这也让我有幸预示到了自己的未来,白巫必将覆灭,所以我弃暗投明。”
何安瑶对着这几句话琢磨到深夜,外婆端了热汤,脚步轻轻走进书房,在她周围拾掇起碎羊皮纸和一些竹简,书也被她搬来搬去的。
何安瑶知道她这是有话跟她说的表现,随即放下纸笔,抿嘴冲外婆扬起个阳光的笑容,“还不睡呢?”
老太太精神好得很,一听她开口,耳朵就竖起来,撂下手里的书堆,捞起围裙擦了擦手,把热汤从桌边端到她面前,有模有样的斜眼看她在羊皮纸上写的字,好像她真的识字似的。
“又写书啊?”
外婆知道她之前写的一套治理方案,轰动了整个都城的白巫和平民,老太太嘴上不夸,出去买个菜摆个摊什么的,那是逢人就说那书是她孙女写的,十分享受别人敬佩的目光。
何安瑶:“没有,就琢磨点事儿,您赶紧先睡吧。”
外婆有些埋怨的瞥了她一眼,嘟囔道:“你这次任务一去快半年,好不容易回趟家,还不让我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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