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胁我?”
远处传来云莫离意味不明的嗓音。
沈夜脚步一滞,寻着声音望去。
回廊尽头的红梅树下,一男子长身玉立,脚下跪着的女子身形娇小,正仰头看着他,背脊挺直,小脸上淡静从容。
“皇上若这般认为,臣妇也无话可说。”
“今日对皇上说这番大不敬的话,并非臣妇胆大包天,亦非恃宠而骄。”
“臣妇深知皇上今日说这番话不过是因着在乎王爷,只是臣妇想要让皇上知道,皇上珍之重之的人,也是臣妇拼了命也想要维护的人。”
若皇上一定要分开臣妇与王爷,让臣妇自己离开是万万不可能的,臣妇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还请皇上赐死吧。”
说着,木梚初便匍匐在地,等候云莫离的发落。
沈夜待她这般的好,她不能让自己胆怯,而让他对她失望。
木梚初从容不迫的一番话,让云莫离伪装的冰冷卸了防范,嘴角不由微微弯起,在这皑皑白雪下,这个女子竟然让他陡然生了一股云淡风轻的意味。
整片天地中仿佛没有声息,只有花瓣承受不住积雪的分量而导致雪花簌簌落地的声音。
只不过片刻的时间,却让木梚初觉得过了一世这么长,如若这一生再也见不到沈夜,生命怕是也没有了乐趣吧!
“起来吧!”
终于云莫离开了口,声音了带上了莫名的温和。
木梚初有些怔楞的抬眸,对上云莫离温和的目光,不复先前的冰冷,眼中带着赞赏与笑意。
愣愣半晌,木梚初陡然明白了他的用意,他在考验她,只是想看看她是否配得上沈夜而已。
木椀初仿若从水里走了一遭,衣襟被冷汗湿透了,这一起身,凉风吹过来,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眼前突然伸过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心处放着一块金光灿灿的牌子,但这些并未吸引木椀初的目光,只是男子掌心的光洁让她想到了沈夜布满老茧的大手,心中不由泛起疼痛。
木椀初并未接过,只是抬眸看他。
云莫离已经卸了冰冷的伪装,眉眼间俱是温和,“阿寻少时受了太多的苦,朕不看重你的出身,只盼着你能真心待他,在他身边,以后遇着的事还多得多,你若是个胆怯没有头脑的女子,今儿个朕就送你离开,省的日后让阿寻伤心。”
“这些年他心里一直很苦,因着他母妃,因着朕的母后,又因着朕。”
“哎…”
云莫离长叹一口气,眼中带上一抹难掩的无奈,“可她总归是朕的母后,朕也不能做些大逆不道的事情,只是苦了阿寻,朕对不起他。”
云莫离的话放在旁人身上,怕是有些听不懂,但那日沈夜与她说了他以前的事儿,木椀初自是明了,听着云莫离语气中的无奈,她知他对沈夜是真的疼爱,她也就明白了沈夜那日所说皇上待他的那份情远比皇位要重要的话了。
突然,木梚初觉得云莫离很可怜,沈夜可以肆无忌惮的恨着太后,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他夹在太后与沈夜之中,怕是日日心里都不好过吧!
“王爷曾对臣妇说,人的心里是有主次之分的,皇上待他的情意远比其他的事情来的重要的多,所以皇上莫要多想。”
云莫离听她的言语,挑眉,“阿寻倒是极其信你!”
竟连这些皇家秘闻都同与她说。
木椀初只想着他与沈夜兄弟情深,自是卸了心房,却忘了他是天子,对沈夜的情意并非是对她的。
木椀初静默,不再言语,云莫离轻笑,“收好了,这令牌犹如朕亲临,你只有护好了自己才能让阿寻放心。”
木椀初也不推脱,伸手接了过来,落落大方道,“谢皇上。”
那日见了太后,木椀初便知道世上无常的事情太多,尤其身在皇家,一个不小心便会毙命,沈夜不可能时时刻刻护在她身旁,她也不想他总是为她担忧分心,这令牌既是白得来的,不要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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