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了,黄兄。”
贺求名开口拒绝道。
黄天源却拍拍他的肩膀,说道:“贺兄,你可千万别拒绝,平日里要见你一面可不容易,你今儿个来了,自然不能说走就走啊。
我这就去让厨房准备酒菜,你先陪姚姑娘说会儿话,我一会就来啊。”
说完,黄天源一溜烟地走了,连让贺求名开口的时候都没有。
贺求名只得在我身边坐下来,看着茶几上那几张只剩饼屑的空碟子,开口嘲笑道:“看来今晚我与黄兄喝酒便够了,你怕是已经吃饱了吧。”
我摸了摸了有点微微凸起的小腹,有点儿不好意思,明知他不怀好意,也不便与他争执,只得又扯到别的话题上去。
“你跟他聊了这么久,有打听到关于双流师傅的事吗?”
贺求名听到我的话,一改刚才作弄我的表情,微笑道:“我果然没有猜错。
十年前绕梁城第一富商许家的灭门案留下的唯一一个活口,就是他。”
“他?你说的是双流师傅吗?”
“不,我说的是许白羽。”
贺求名敲着茶几说道,“他居然跑到了人家眼皮子底下,跑到离绕梁这么近的地方,连名字都没改,看来不做点什么,他是不会甘心的。”
我越听越不明白他在说些什么,这些与如何找到双流师傅有关吗?
贺求名见我没反应,转过头来问我:“你不对此感到好奇吗?”
“可这与我们的目的有什么关系?”
我反问道。
我自然对许白羽的身世感兴趣,但此时,我更感兴趣的是如何保住他的性命。
若是找不到他的师父,找不到解药,不光是他,整个丰泽乡的人怕是都要死。
“许家公子当年曾拜四大派之一的鹭轩谷医仙聂双流为师。
这聂双流自从樊灭靖之后便只闻其名未见其人了。
传说他所居住的鹭轩谷机关密布,若无事先告知便强行闯入,只怕连尸骨也存不下。
这许白羽竟能拜他为师,想必也是有过人之处。”
“只闻其名未见其人?”
我重复着贺求名的话,不解地问道,“但他明明便在绕梁城里,还开了家药铺,想必见过他的人不在少数。”
“这话不假,但只怕没有人能将他与聂双流视为一人。
江湖上的人只道他还待在鹭轩谷里,至于这双流药铺,人们定会以为是这老头儿想借聂双流的名声做买卖,谁又会去细细追究呢?”
“想不到这师徒二人的做事风格倒是很像,从不避讳自己的名号,堂而皇之的公诸于世,反倒不会惹人怀疑了。”
我若有所思地说道。
“我问过黄天源,这聂双流的至交好友并不多,下个月过寿的老头儿算来算去,便只剩杳城派的识字掌门莫道了。”
“识字掌门,这是个什么称呼?”
我问道。
“这老头儿虽是人一派之长,却丁点儿功夫也不会,成天只知舞文弄墨,写诗作画。
不过,手下虾兵蟹将倒是不少。
那日追杀吴衍风的那一派人,便是他的手下。”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惊问道。
“看武功出处便知,你不是江湖中人,不懂这些。”
贺求名对我的问题感到有些不耐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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