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在想你!”
文清想用恶狠狠的目光瞪视谢钢,但她如花般的笑颜却怎么也不能收回去,“你什么时候到的?”
“刚刚到,正想给你发短信把你叫出来,你就看了过来,我们心有灵犀呢!”
谢钢将手攥得紧了一下,然后松开了文清,“我去订房间,你回去把东西收拾好,等我的电话。”
文清本想说自己的房间还空着一张床,可她马上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们第一次出来,一定要很好的房间。
顶级的套房确实特别奢华和舒适,不过他们都没有心思细看,而是迅速地拥到了一起。
其实他们昨天还见过面,可两人却像久别重逢一样地激动,文清感觉到自己的手有些抖了,要知道她的手在最精细的内窥镜手术中都不会抖。
文清迅速解开了谢钢衬衫上的一排扣子,并在这个过程中配合着谢钢把自己的套装脱下来。
她清楚地感到谢钢的手也在抖着,他身上的热源源不断地传递到自己的身上,他的呼吸、他的心跳就在耳边,“我一直在盼着你来!”
文清一遍遍地诉说着。
“我也一样!”
谢钢一遍遍地回答着她。
狂潮慢慢散去后,文清枕在谢钢的手臂上,头靠在他的胸前,轻声问:“华盛那边怎么样了?”
“我已经做了决定,取消合作意向。”
谢钢伸出另一只手,慢慢地在文清的头发上抚过,“对方实力雄厚,计划也非常庞大,打算在三环外开发一个相当于一个小镇规模的社区。
我虽然担心由此而产生的巨大的资金、销售压力,但也心动不已,就在与对方的老总见面前还一直摇摆。”
“可是交谈才过了不到半个小时,我已经确定下来,取消合作。”
谢钢的语气依旧很平淡,“这是一场豪赌,地块的拆迁、拿地的金额,还有房地产的走向,未知的因素实在太多,我不想参与了。
于是我就找个机会出去让人订机票,客气地与他共进午餐,飞车到董事长家汇报情况,然后赶上最后一班飞机来陪你。”
“文清,你知道吗?若是没有你,我可能会去冒险,毕竟成功的可能不小。
可现在的我,经不起拿全部的身家性命去赌了,我要安安稳稳地赚钱过日子,和我心爱的女人白头携老。”
“嗯,”
被感动得一塌糊涂的文清头脑一片空白,然后她就说:“其实你若是喜欢冒险,把华盛都投入进去也没什么,如果输了,我还有收入啊。
明年我一定会晋升为副主任医师,工资会涨很多呢。
而且我还打算申请一个国家级的科研项目,如果成功会提给我个人几十万,足够我们生活了。”
别看谢钢喜欢从文清这里领生活费,而且特别愿意撒娇卖萌地要钱,但是如果真地用文清赚的钱,他这种超级自尊的人根本受不了,于是他气哼哼地说:“我早就说过,就是我去搬沙子,也能养你!”
文清好像又看到了当年数学竞赛时的那个桀骜不驯的少年,骄傲得像一只孔雀,其实他本质上一直没变,向自己示好求婚时的种种展示,不正是一只开屏的孔雀吗?他还曾抱怨过自己没有注意到他的长相好身材好呢,文清被自己如此贴切的比喻逗乐了,然后笑着讲给谢钢听。
“你这么比喻,是想说明你是雌孔雀吗?”
雌孔雀可没有雄孔雀漂亮,文清不服气,她想重新找一种动物比喻,可是突然发现,原来大自然中的动物都是雄性要比雌性漂亮,“我想通了,原来男人就应该比女人漂亮,而且你以后一定要好好保养,如果年老色衰了,我会移情别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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