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周青脉湿润着嘴唇,忽闪着睫毛,懵懵懂懂。
“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说着迟朗托稳他的屁股,好让他在自己手掌上坐稳,一步一步往屋里迈。
哪知刚从阳台进来,周青脉就挣开他,自己跳下去,“我去洗洗,”
他牵了一把迟朗的手,“你等我啊。”
紧接着,就着室内昏晦的光线,迟朗看见一个剪影。
周青脉背对他,一件件把衣裳褪下,好像剥一层茧,到了浴室门前,他啪地一声开灯,那把纤丽的腰,那对蝴蝶折翅般的胛骨,都镀上刀削般的影。
最后他是赤裸的,消失在浴室紧闭的门里。
迟朗忽然发觉,这么多年周青脉最吸引他的是什么——是一种嶙峋的脆弱。
格格不入,硬邦邦,摸起来还扎手,本质却如玻璃般易碎。
这种脆弱感经常随一个人的长大而消失,换成灰色的世故,可周青脉身上的那一抹,却永远是透明的,永远是沉重的,像是誓死要蛰伏一生。
这样琢磨着,迟朗在外面晃悠来晃悠去,最终还是脱光了衣服推门进去,周青脉刚把手指从屁股缝里抽出来,转过脸,略显错愕地看着他,头发半干不湿,让迟朗想起从泳池钻出,摘下泳帽跳水的那些炎热的下午。
“你出去……”
水流冲在周青脉脊背上,漫延他全身,这会儿他倒是害羞了。
迟朗却不,他跟个色`情狂似的,挤了一手润滑液,掰开那两瓣屁股,滑腻腻地往里面塞,又往自己硬得吓人的东西上抹,“我爱你。
脉脉。
我爱你。”
连根进去的时候,他挨在周青脉耳后,回答了刚才的问题。
“关水,浪费……”
他听见周青脉轻轻地哼,连忙把花洒关了,搂着周青脉的小腹,从后面紧紧贴合着他,一耸一耸地动起来,浴室这么热,他们挂着汗,挂着水,一下下发出“噗呲噗呲”
的声响。
窗外有晚蝉,飘起点风来,他们和暮夏只隔了一扇纱窗,窗外蜻蜓纷飞,杨树抖擞,灰云荡漾星辰,窗内水汽渐渐散尽,包括镜子上沾的那些。
迟朗在镜中看到周青脉一脸难过的表情。
“脉,”
他低叫,“宝贝,”
他又黏黏糊糊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周青脉就这么被他掰过脸蛋吻,身后连接被撞击着,撞得他腰杆乱拧,那么快,那么深,要把他从里到外插透。
为了迟朗进得方便,周青脉是单腿站的,一条腿搭在洗手池沿上,脚尖都瑟瑟地蜷起来,懦弱地缩着肩膀,却被掐着腰不让逃。
周青脉干脆仰倒在迟朗身上,看着镜中放`荡的自己,被一个男人进入,像个女人一样享受被掰开贯穿的快活,全身红得像剥了皮的熟桃,前面那根被颠得上下晃,肿胀得好像马上就要喷出液体。
他禁不住阖上眼,就要高`潮似的,叫得一身高过一声,指头无力地抠墙,又立刻被迟朗握住,好好地捏在手心里。
被迟朗这么狠操,后入式,对着镜子,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这回不是在酒店,不是在匆忙离别的前夜,是在他们一同租的一套六十多平米的房子里,交了一年的租金,一年这里都是他们独一份的天地,并且迟朗再不会走,接下来的夜里,他也不用小心翼翼地听着身边的呼吸,操心着听不见闹钟误了机票怎么办——有时他甚至情愿误了机票,他想烧了迟朗的护照,或者干脆一起烧死在那张孤单的床上,这是多蠢的念头——想到这里,周青脉就要哭出来了。
他真的哭了,射`精的一刹那,眼泪也流下来,伴随着呼呼的粗喘和呜呜的呻吟,没剩下一丝力气,他瘫在迟朗胸前。
周青脉其实不经常哭,多数时候都是他看见迟朗哭了,他才会跟着掉泪。
此刻迟朗看着他哭,心尖都烧焦,可身前这人高`潮的痉挛紧紧攥着他,告诉他这不是难受的哭。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朝为田舍郎,暮登天子堂。大唐天宝,顾青身着布衣从烟尘里走来,在长安皇城的大道上,看着鳞次栉比的华丽殿宇,一步,两步,步步生莲。他渐渐握住了这个强盛王朝的脉搏,也看到了饱受挫折打击的李隆基那张灰败阴暗...
激萌的萝莉,热血的少年,为打破次元壁一往无前...
穿越到另一个平行空间的地球,这里和原来的世界历史完全一样,只是11年前,科学家做实验打开虫洞后,引发了一系列的变故,地球充满了一种叫灵能的能量,全部生物都进化了,而且地球上随机会出现未知的空间虫洞。沈...
吴知蓝是一个坚持着两个信条的人。第一,她决不借钱给他人第二,第二,她坚决不给别人恋爱建议。因为,在大学时期,她却被卷入了一个朋友的恋爱故事,最终失去了朋友和平静的日常生活。有一天清晨醒来,吴知蓝惊讶地发现人们的头顶上浮着恋爱窗口栏口。这个窗口显示了男人们对她的好感,并且某些男人开始与她产生了暧昧的关系!于是,她需要在这些男人中选择一个。但是,令她震惊的是,在三个男人的恋爱窗口栏口中,她居然是!她感到难以置信,却也流露出一丝期待。是成为总裁和富二代的恋人?还是与发小明星陷入热恋?吴知蓝陷入了选...
曾经,你们毁了我的人生。现在,我回来了洗干净脖子,等我喂,那个谁,我不需要帮手,麻烦你离我远点儿行吗...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只要是我塑造的女主角,总有一天都会从小说中来到现实世界,这也是我小说总是没法继续写下去的原因。李书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