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车里空调凉丝丝的,比在外面乱走舒服太多了。
“我没想到你还会来。”
“答应好的,”
孟春水道,说着从通勤包里拿出个小纸盒,回身递给赵初胎,“生日快乐。”
赵初胎迫不及待地打开,却小声尖叫起来。
她把盒子直往赵维宗脖子上塞:“哥你看春水哥给我买了什么。”
赵维宗接过来一看,立刻傻了眼——是条粉水晶的项链——而他自己早上送赵初胎的则是条粉水晶手链。
没错,同一个牌子,同一个系列。
这俩是一套。
赵初胎咯咯地笑:“你俩是不是一块买的?还闹别扭呢,联合着逗我吧?”
赵维宗把盒子盖好,递回给赵初胎:“没有,怎么可能。”
又转过头问孟春水:“你是不是跟踪我来着?要不然这么巧?”
孟春水看了他一眼,道:“没有,怎么可能。”
赵初胎早就跟叶沧淮在后座笑成了一团。
事实证明赵维宗先前确实带错了方向,孟春水开车绕了半个多小时,才到达记忆里上三轮的那个果园路口。
只不过现在路已经翻修了,车也可以开进去。
赵维宗记得这是条长路,当时孟春水蹬车带他,大汗淋漓的。
可事实上开车不出五分钟就到了山脚下。
那座山还是粗粝的,稀疏植被下,裸露的白色山石宛如远古的巨蛋,勾勒出狰狞又浑厚的轮廓。
山就是这座山。
挑个阴凉处停好车,赵维宗站在山下仰望,发呆,忽觉孟春水也站到他边上,同样地仰望,发呆。
人也是那个人。
“和你记忆里还一样吗?”
赵维宗问他。
孟春水则说:“我这两年经常来。”
“来干嘛?回忆往昔感慨蹉跎?”
孟春水反问他:“你呢?这山跟印象中还一样吗?”
“矮了点,”
赵维宗道,“上学的时候天天全国各地往深山里跑,见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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