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起头,眉眼的紧绷松弛下来,背也挺直了,一副发现新大陆证明哥德巴赫猜想的喜悦:“我知道了。”
“嗯?”
“精液。”
卫林说,“这一定是正确答案。”
褚诗堂是想引导他领会那句“最近吃什么了”
是夸他抹蜜似的嘴甜,是要做一个微型社交小课堂的,但卫林就是那种用微积分做完高考数学卷的考生,绝不是标准答案,但不能说他错,甚至他的更对,应该保送。
“这就是正确答案。”
褚诗堂说,“可圈可点。”
“我不太明白。”
Siri走进死胡同了。
褚诗堂可没有。
从逻辑而来的答案就只是答案,而答案获取者,就拥有了足够的自由在区区一个词两个字里解读出千千万万的可爱。
“你喜欢怎么吃呢?”
褚诗堂突然乐在其中,想再把自己的Siri试到投降,试到“我不太明白”
为止,“上面的嘴,还是下面的嘴?”
“严格来说,上面的嘴可以叫做‘吃’,伴有吞咽和消化吸收,而下面只能叫做吞吐,况且我们一直戴着安全套,是不会有精液射入的。”
卫林的声音天生低沉,态度却是坦然不避讳的,上菜的服务生全程张大眼睛布菜,脖子僵硬地转身快步走开。
“不是同一层面就不能进行对比,所以不存在偏爱。”
卫林说完,看着毫无反应的褚诗堂,“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没有。”
褚诗堂回过神,“我听入迷了。”
“哥,”
卫林严肃地说,“你真的跟别人不一样。”
褚诗堂就只是笑。
他跟别人一样,他完全能意识到卫林的话无聊、没有情趣、呆板、让人没法接话,但他的声音是那么适合这种平铺直叙的解说,能登大雅之堂的态度,和不登大雅之堂的言辞,无缝结合,相映成趣,床上床下皆可通用。
他的嘴不甜,是香的,回味无穷的。
乳头也是。
褚诗堂把卫林压在沙发上,隔着T恤咬他乳头,唇齿留香的。
他慢慢晃腰,用龟头把卫林的肛门搅松搅软,把躁动的鸡巴耐性磨没,把它往深了送,让它去受肠道的束缚管制,去挑衅去造反,去把囚禁在卫林身体里的呻吟劫出来。
“卫林……”
褚诗堂直起腰把露在外面的最后一毫鸡巴操进去,小腹不由自主地微颤,拉着卫林的大腿根把他紧紧抵在腰上,“想听你声音……”
他不等卫林出声就俯身吻他,操他而不吻他,这场性爱就少了什么,就得不到属于攻的快感。
两人的唇舌浸泡在呻吟里,褚诗堂小幅摆腰让鸡巴在肠道里进出,轻了又重,重了又柔,而卫林就被绑架在他操干的节奏里收缩鼻翼深深浅浅地呼吸。
他的肠道终于彻底软了只剩下缠,终于滑了只剩下挤,褚诗堂抽出大半根鸡巴猛冲进去,直把两人黏在一起的嘴唇操开,把他操得脖子后弯,操出一声闷哼和紧随而至的声音泄洪。
“唔!
哥……哥!”
卫林的眼镜早就被操掉了,双眼失焦地握住自己的阴茎,“慢点……不要让我太快射精……我会学不到……怎么干你……”
褚诗堂下身一紧,从大脑到肉体全部失去控制俯身罩住他疯狂抽插,润滑液从他的屁眼里带出来又操进去,愈发粘稠愈发胶着,就在肉体分离复合中湿腻作响,他把卫林顶得颠簸战栗,握不住阴茎止不住本能,阴茎晃动碰撞两人的肚子,声音变形走调,是射精的欲望达不到,也是想说的台词挤不出脑袋爬不上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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