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日双方的战争已经全面开始。
不论国军还是共军在日占区都有渗透。
药品第一次走水路险些被劫,如果走陆路同样又会承担很大的风险。
我揣测若是他来安排,则有可能仍然选择水路。”
邹慕槐透过窗户看着病房里的涓生:“水路是最直接的一条路,沿江而下,到的也不慢。
况且那么宽的江面,日本人的船都是机动的,……”
唐辉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话虽如此,我也曾派人继续在码头港口附近打探。
没有得到什么消息。
港口现在恢复港行,货运和客运的船都渐渐多了起来。
这样要查出来敢不容易,只怕查到的时候,日本人已经拿到药了。”
邹慕槐揉了揉太阳穴,若有所思:“好吧,我再去试着去打探一下。”
“谢谢你。”
邹慕槐点点头,又看了一眼病房里的涓生,转身离开圣保罗教堂。
“给我药,混蛋,给我治疗。”
邹慕槐走到下等军士的病房,几个伤势本不重,却因为感染引发低烧的日军士兵抓看护妇大声吼叫。
“混蛋,松开。”
柴田怒喝。
“给我治疗,为什么不给我治疗。
我来中国是为参加圣战,为什么要这样困在医院里?”
一个军曹怒不可遏的举起拐杖攻击柴田。
邹慕槐挡在柴田面前,一拐杖打在额头上,裂了一道口子。
“混蛋。”
柴田拿出枪:“请不要闹事,否则我会告诉你们的长官的。”
见是伤了人,那些军士暂时安静下来。
看护妇立即替邹慕槐做了简单包扎。
柴田看了一眼邹慕槐额头上的伤,淡淡道:“没事吧。”
“没什么大不了的。”
邹慕槐捂着微痛的额头。
柴田递给邹慕槐一只黄色文件袋:“你可以去休息了,如果去平田大佐府上,请替我把这文件给他。”
“是。”
邹慕槐接过文件袋看一眼。
文件袋上贴了张封条,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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