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丽莎白有些兴奋的说。
说完之后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谢尔?”
“啊?啊……我没觉得……”
谢尔赶紧从沉思中反应过来,并及时在伊丽莎白不满之前回了一句。
“所以说你们男孩子就是不懂女孩子的心啦……”
伊丽莎白嘟嘟囔囔。
我又不是多尔伊特子爵那个花花公子,要那么懂女孩子的心干什么——那个对自己的计划有用吗?谢尔嘴角抽抽。
“我从来不知道兰斯小少爷那么的……[善于言辞]。”
塞巴斯蒂安从舞厅退出来之前刚好是第一支舞曲响起来的时候。
“动物界的狮子都有好几只母狮子的。”
安特妮思很不道德的把自家少爷进行了类比——只不过自家少爷只是言辞上的罢了。
“呵呵……”
塞巴斯蒂安不由得轻笑出声。
安特妮思有些不满的看着自家俊美的弟弟——她该感谢这儿没有其他人(这么热闹的晚上人类是不会喜欢呆在黑暗冷清的外面的),所以不用担心尴尬吗?
“你真讨厌。”
安特妮思轻轻踮起脚尖(噢,这该死的身高),伸手在塞巴斯蒂安柔软的黑发上面轻轻揉了揉。
“姐姐,我可以把这理解为[傲娇]吗?”
塞巴斯蒂安握住安特妮思在他头上作乱的手,低低的说。
安特妮思并没有打扮,依然是平常那个温柔又干练的模样:长长的黑发用银白色的丝带轻束在脑后,上身白色的衬衫,外面是黑色的紧身女士西装,纤细柔软的腰肢下的黑色天鹅绒的长裙裁减成服帖而美丽的样式——有女性的妩媚:在不影响行动的前提下。
但这副在阳光下温柔优雅的模样却在黑色的掩盖下弥漫出一种无声的诱惑——仿佛静静蛰伏在百合上的一只黑色凤尾蝶。
“不……你从哪儿学到这个词儿的?”
安特妮思僵硬了一秒钟:她自认为自己和这个[洛莉塔]的词儿怎么都沾不上边。
“但我却觉得,你刚才的行为很符合标准。”
塞巴斯蒂安双手环住自家姐姐的腰,那如同兰花枝梗的纤细感觉让塞巴斯蒂安把头靠在了安特妮思的颈窝。
“我说……”
安特妮思[挤]出来一只手拍拍塞巴斯蒂安的肩膀,“可以让我和谢尔单独呆一会儿吗?”
“为什么?”
塞巴斯蒂安的声音就在安特妮思的耳畔响起,带着淡淡的温热气息。
“因为要那傲慢的小少爷放点儿血呐……”
安特妮思笑着露了露尖牙。
“我可以帮忙的话我会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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