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哥已经从外地回来了,安阳抽空与他见了一面,没想到东哥见面就告诉他一个惊人消息,说有个什么他的哥哥来酒吧找过他,没找到人,就托吧里的人带话给他,说是家中老爹病情恶化,要钱。
当时酒吧里安阳以前的同事见他哥哥穿的破破烂烂的,知道他家里不容易,也不知道安阳现在的下落,人道主义的凑了两三千块钱给他哥救救急,说是一有安阳的消息就告诉他。
他哥当时在酒吧留了个电话号码,安阳不用看就知道,是隔壁三叔家的电话,号码他早就背的烂熟了。
只是后来出了那样的事,他一直都不敢往家里打。
东哥告诉消息一下子让安阳的脑袋瓜子炸开了花,老爹遭遇那场车祸之后,一直都没有好好治一下,治好这个才有钱治那个,伤情被拖严重了。
东哥知道安阳急缺钱了,便劝说安阳回酒吧继续做。
安阳年轻有资本,人又勤快,就算不跟人家出台,也能挣不少钱,能缓解缓解家里的困难境况。
在酒吧里表演的人除了少数是堕落之外,大部分的人都是从穷地儿出来,都是为了摆脱贫困才愿意女扮男装哄那些来酒吧玩的人开心的,有的男孩为了挣的钱更多一点,才不惜出卖自己身体的。
安阳不卖身,但是简单的卖卖艺也是好的,长的那样漂亮的一张脸。
东哥劝着安阳,安阳毫不犹豫的给拒绝了,不要再回到那种状态,苏子涵说过:
“你去了这个酒店,就回到你在酒吧表演的那种状态了!”
不管怎样,他都不愿意回到在酒吧身着女装不男不女的样子了!
家里有了困难,可以想其他的办法。
安阳跟东哥道着谢,谢谢他告诉那些消息,以及酒吧里的同事对他哥哥的赞助。
然后又踏上了更加辛勤的找工作征程。
终于在一个菜场找到了一份送菜工的工作,专门给一些餐馆饭店送菜,工作时间不长,工资也很少。
安阳盘算着,先不找房子住出去吧,把那极少的工资攒下来,给家里汇去。
苏子涵知道安阳又找到一份工作了,很辛苦的送菜工,工资很低,安阳问他等他找到工资高点的工作后再找房子搬出去行吗。
苏子涵看着他那细胳臂细腿的样,还送菜工,翻了一个白眼表示同意。
他又是在一旁感激的不行,晚餐又有新菜色。
导演对苏子涵的打压终于告一段落,理由是台长从替苏子涵打抱不平的人口中听说了导演为难苏子涵的事,便对导演兴师问罪了。
苏子涵从中插了一脚,告诉台长是他先挑起的,为难什么导演。
台长一听这话便知苏子涵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想想也就算了。
导演最后相安无事。
那导演本就不是小肚鸡肠的人,没觉得苏子涵这是显摆自己的豁达突显他的小气,倒觉得欠了苏子涵一个大人情,连说要请苏子涵喝酒。
苏子涵笑着推辞,表情温和的说了句:
“道不同不相为谋!”
导演又被气成了个大绿脸,不过这次没有马上发作也没有事后给苏子涵穿小鞋。
他深知苏子涵是个有思想有深度的主持人,脑子里的想法很多,只是苦于大环境没有办法去一一实践而已。
现实就是这样无奈,不过是对于有着优越生活的苏子涵而言,还是对于为几千块钱手续费奔波劳累的安阳而言。
最后苏子涵还是给了导演面子去外面的聚朋饭店吃了饭,不过就不止他一人了,还带上了一个节目组的其他同事若干人,吃到后面平日里忙的连上厕所都要用跑的同事们难得这样闲一回,都越吃越H,一个导演请客答谢宴最后变成一个节目组的同事的聚会宴,足足吃掉了导演一个月的工资,让那已过中年还没结婚的导演伤心的不行,他还攒着钱准备讨老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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