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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进了帐门,伏玉才放开手,长长松了口气。
苍临将一直捧在手里的瓦罐放下,低头看见那几条小鱼还游的欢快,才回头看向伏玉,“你很怕陈原?”
伏玉仰面倒在床榻上,随手拉过被子挡在自己脸上,声音闷闷地传了出来:“陈原那个人,阴晴不定,喜怒无常,他脸上明明挂着笑,下一刻却可能抬手杀个人。
所以面对他的时候,我会不自觉的警惕。”
说到这里,他将被子拉了下来,坐直了身体看着苍临,“你不怕他吗,上次明明……”
“那是上次。”
苍临微垂下眼帘,“这种事儿不会再发生了。”
他一夜夜不辞辛苦的习武就是为了那一日的事情不会再发生,哪怕他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打败陈原,但也不会再允许自己像那日一般被人捏在掌心,一点都不能反抗。
伏玉坐在榻上一只手撑着下颌,歪着脑袋打量了苍临一会:“我总觉得你好像哪里不太一样了。”
苍临收敛了刚刚流露到眼底的情绪,瞥了伏玉一眼:“一会喝起药来你就会发现,其实都一样了。”
伏玉愣了一下,仰面又倒回了榻上,捂着自己的脸小声道:“我好累啊,想睡了。”
苍临笑了一下,笑意在脸上短暂停留之后又恢复了正常的表情,他漫不经心地脱去身上还潮湿的衣服,随手丢在一边,“那我煮好了药叫你。”
伏玉从指缝里看见他换衣服,这才想起来这人刚刚在溪水里泡了大半天,浑身都湿透了,又穿着湿衣服陪自己走了一路,心底隐隐地升起了一点类似愧疚的感觉,手脚并用地从榻上爬了下来,顺手找了件外袍递给苍临:“嗯,我又不困了,陪你一起煎药吧。”
苍临知道他的小心思,接过他手里的外袍穿到身上,由着这人跟着自己一起到了帐外。
虽然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但是营地里并没有完全平静下来,守夜的侍卫绕着营帐来回穿梭,不远处甚至还燃起了一个篝火,一小队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
那那些毕竟与这两个少年没什么关系,伏玉只抬眼望了一眼,就收回了视线,蹲在苍临身边,专心地看他煎药。
因为毕竟不比在长乐宫中,这里人多眼杂,伏玉毕竟是一个名义上的皇帝,多少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因此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不能出手帮忙。
但是苍临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笨手笨脚的小不点了,他的动作格外的娴熟,很迅速地就将药炉生起了火,火苗舔舐着药壶底,也给两个人身上带来了一点温暖。
伏玉蹲了一会,觉得双脚发麻,干脆从帐内拖了两个软垫出来,两个人守着药炉坐在帐门口,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起了话。
药炉里散发出阵阵药香,伏玉抽了抽鼻子,居然觉得也没那么难闻。
白日里的温度渐渐散去,夜风吹到身上也有些凉,伏玉忍不住朝苍临身边靠了靠,却发现身边这人的身体也微微发凉,忍不住探手去摸他额头:“你是不是也着凉了?”
苍临扭头看他:“不过是在溪水里泡了一会,不至于着凉。”
说完笑了一下,“总不像某个人在御花园吹吹冷风就病倒了。”
伏玉挑眉顺手在苍临手上拍了一下:“我又高又壮,吹了风都会着凉,你看你身子骨这么弱,我怕你第二天早上都起不来。”
说着他起身看了一眼药炉,“御医准备的这药本来也是治风寒的,一会你与我一起喝上一碗,也省的明早起来发了病。”
苍临的笑意在火光的映衬下愈加的明亮,半晌他突然开口:“其实你只是不想一个人喝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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