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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捂上自己的耳朵可是那些声音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散去,顾兮在黑暗里一下子坐起来,抱着自己的膝盖低声呜咽,肩膀被人环抱住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姜眠半夜被吵醒声音有些慵懒,一手拧开床头灯,温和地拍着顾兮的背,顾兮昏昏沉沉地又睡着然后就还是那样的梦境。
那朝自己疯狂撞过来的车,和那只坚定地把自己推走的手。
程梓乾说,眯眯,你真残忍,是他把我撞成这样的你怎么可以和他在一起,他站在一片桑树的阴影里目光悲伤伸手挽起了自己的裤脚,顾兮看到了一条义肢。
尖叫着从梦里醒过来又在姜眠的安抚里重新陷入另一个可怕的梦境,清晨醒过来的时候顾兮只觉得自己整个人和整颗心都前所未有的疲惫。
坐在大巴车上顾兮靠着窗户昏昏欲睡,不知道国经所这是抽什么风了居然组织大家去江边秋游,而她现在是真的除了睡觉什么都不想干,昨晚实在是没睡好,姜眠坐在前面和一位年轻的女老师谈笑风生,听得顾兮头疼得更加厉害,好不容易下车了顾兮正想到酒店里好好补觉却接到何水澹澹的短信,一副很着急的语气让顾兮只好强忍着不舒服和姜眠打了一声招呼自己去找何水。
姜眠好像有好几个谈判,只是过来给她加了一件衣服扶着她的肩膀嘱咐了几句不要乱跑,顾兮这几天妊娠反应很严重,几乎是吃什么吐什么整张小脸愈发苍白,伸手捏捏她的脸心里却突然有些不安,“兮,你先去休息等我回来陪你去。”
顾兮摇摇头,一件事情没有做完她会睡不着觉,其实她也在等何水澹澹找自己毕竟要彻底结束,伸手朝姜眠挥了挥转身走出酒店,姜眠心里的不安感却像是细胞破碎分裂一样一下子扩大了填充在心里,刚想追上去那边顾盛已经从电梯里走出来了。
只好强压下心里的不安走过去和顾盛谈笑风生,顾兮一直想要城南那块地,只要是她想做的他都会支持,这也是他唯一懂的爱她的方式,她要飞他就给她翅膀,顾兮从来不是可以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
江边,顾兮用手抚着被风吹得群魔乱舞的长发,远远地就看到那个身影。
何水澹澹一个人站在江边的栏杆上薄薄的风衣衣摆被风鼓起,远远看去单薄的身影竟让人心生怜惜,顾兮裹紧身上的毛衣外套走过去,“你怎么急得找我有什么事?”
手搭在栏杆上看脚下的江水奔流着向远方流去,顾兮久久得到回应侧过脸看何水澹澹竟然看到她脸上挂着的泪水,冷冷地笑了一声,“你这是又跟我玩什么,成功抢完我的男朋友又顺利抢了我的国创项目,你还对我的什么感兴趣,我陪你玩?”
趴在栏杆上,脚下就是因为大雨而有些湍急的江水,顾兮头有些晕,转身靠在栏杆上声音带着浓重的讽刺。
“顾兮,求你,程梓乾对你已经什么都不是了,可是对我而言,他是我的全世界,求你,放过他,放过我们。”
何水澹澹目光里有一丝萧索,脸上挂着泪水双手死命地握着顾兮的手。
十月的A市已经萧索得很有秋天的味道了,这座城市一向是这样,四季分明。
顾兮伸手掰开何水澹澹的手指,冷漠地开口,“爱情是你自己争取的,你不是做得很好吗,求我干什么,求我给你增加些竞争压力好促进你们的感情?何水,我不是包子也不是圣母。”
她的目光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之所以不戳穿你关于国创的事情,是因为感激你在程梓乾最悲伤的时刻陪在他身边。”
冷笑一声,何水澹澹向后退了一步一条腿跨过栏杆跨坐在上面,“顾兮,你答应我,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一瞬间的恍惚,顾兮仿佛回到了16岁,那天一个女孩子用同样疯狂的语气对自己说,筱眯眯,你和程梓乾分手,否则我就从这里跳下去。
她以为那又是一个玩笑,结果,那个女孩子真的跳了。
然后,就是铺天盖地的指责与自责,是连续这么多年她始终无法摆脱的噩梦,每天夜里都会看到那个女孩疯狂的眸子,有很多声音指责她的冷血。
她被逼在一个角落里无论怎么喊都无人应答,终于有一个男孩给她肩膀了却又消失在她的世界,她一直是一个罪魁祸首。
是每一个爱上程梓乾的女生都是这么疯狂,还是何水澹澹知道几年前的事情所以故意这样刺激她,她已经不敢再去赌,生命太过沉重是她无法承受的赌注。
☆、晴天霹雳
晴天霹雳
是不是每一个爱上程梓乾的女生都是这么疯狂,还是何水澹澹知道几年前的事情所以故意这样刺激她,她已经不敢再去赌,生命太过沉重是她无法承受的赌注。
她已经错了一次,虽然很长一段时间她固执地认为自己没有错,可是那种愧疚却折磨了她这么多年,所谓骄傲所谓坚持其实都抵不上生命的重量,即使她依然不认为自己需要为别人的生命负责,可是她无法再去见证一次发生在自己眼前的一场悲剧。
顾兮伸手拂过被风吹得遮住眼睛的长发,凝视着何水澹澹充满水色的眸子把右手伸过去,“我已经不爱他了,真的。”
就像是多年以前,就算是见证一个生命在自己眼前消逝她也无法开口说出一句谎言不愿做出任何妥协,而现在她终于可以轻易地开口却不仅仅是因为自己已经不是那个固执到不把别人的生命当威胁的女孩子,而是因为她真的放下了,放下了那个她曾经视为生命的男生。
一个人的心很小很小,小到其实只能盛得下一个人,自己已经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为什么还固执地做横亘在别人幸福之间的那道刺,顾兮伸着右手对着何水澹澹清浅一笑,自己不是恨她,只是骄傲在作祟她不甘心,其实何水就像是年少的自己,固执地爱一个人绝不放手。
何水澹澹用左手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整个承诺都在传你和程梓乾旧情复燃了,我真的很害怕失去他,顾兮,你不明白他对我意味着什么。”
“信仰”
顾兮趴在栏杆上看水里打着旋的落叶,“其实爱情是一种信仰,相信他会把你好好收藏,稳妥安放。”
可是上天给我的,无论我怎样失手终将拥有,不给我的,无论我怎样十指紧扣依然走漏。
何水澹澹半信半疑地看着顾兮,她的眼睛很真诚,顾兮好像真的不爱程梓乾了可是为什么她却开始为橙子难过了,从她见到程梓乾的第一眼他的目光就不曾在她的身上停留,可是她依然像飞蛾扑火一样开始了她一个人的爱情,那个高高瘦瘦的男生眼睛上缠着一道白色的绷带在一棵法国梧桐下吹了一曲卡农,正午的阳光透过梧桐叶子的罅隙洒在他身上,神圣而美好。
那时候,他们是病友,在遇到程梓乾之前何水澹澹的世界一直是白色的,医院,医生,护士,和偶尔来看望自己的所谓亲人,她在一个被人抛弃的角落里细数着别人的幸福,也许那时候和程梓乾一起是因为他比自己更可怜,他连亲人都没有还有一只眼睛完全看不到东西,还有一条腿装的是义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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