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方才从哽咽中平复,闻言又是泣不成声:“傻孩子!
爹娘本来也不要你侍奉养老,只将你当成心尖子来疼宠,唯愿你此世能过得自在快活,可叹却又怎会这般命苦……”
释迦玉听罢很是慨然,见娘亲哭得心酸,便又赶忙安慰了她一番,道:“娘,这一世鸣儿的阳寿虽只仅仅三十年,却享尽了伶仃上一世奢望多年的亲缘之福,本也别无所求,只是去西天向佛祖还一还愿,实在不必为我心悲。”
说罢便打量了一下越夫人虽已有些岁月痕迹、却仍是十分娇俏的面容,笑道:“不过话说回来,便是十年过去,娘的美貌也丝毫不减当年,我少年时城里便时常有姑嫂道我二人像是姐弟;如今看来,却像是兄妹啦!”
越夫人破涕为笑:“你这孩子果真一点也没变,又拿娘亲来说笑……”
遭到冷落的越天河面色复杂地站在旁边听着他们谈话,见这本应是公媳的两人分明一副母子情深的模样,心中便无比别扭;想说点什么来缓解一下自己的窘迫,却偏偏又完全找不到插话的余地。
好在释迦玉与越夫人聊了片刻后,还是注意到了傻站着不知所措的他,于是出声唤道:“爹。”
“……”
见集齐了两世记忆的释迦玉开口,竟是又唤了他这个为人儿郎的一声爹,越天河双膝一软,险些没能受住。
释迦玉又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不免叹气道:“您也与我相知多年,知晓我本不是那在乎世间伦理纲常之人,又何必如此拘谨?只还似往常一般待鸣儿就成了。”
越天河听罢稍稍松了口气,想起迦玉法师生前的为人,倒也觉得这话在理;只是他毕竟不敢对转世的爹不敬,面上依然没有松懈半分,正琢磨着打算开口时,又听释迦玉道:
“算来爹也是年纪轻轻便继任庄主,又不似别的世家大族有姻亲扶持,竟也能将越家庄打点得有声有色,这些年来定然过得很是辛苦。”
越天河一愣,连连摇头道:“不辛苦……我又怎会辛苦……”
他这话绝非谦逊,而是深知越家庄这些年来的顺风顺水,与爹坐化后留在山中精舍的那具佛骨脱不了干系。
他极早便知道自己是爹在越家山脚救下的陌生妇人所生的遗腹子,却多年来被视若己出,予他精心教导,予他锦衣玉食;若没有当年迦玉法师的慷慨相助,莫说没有今日的越天河,怕是此时的他还不知在哪里排队等着投胎。
释迦玉于他而言既是父亲又是恩人,更不必说还转世成了他视若珍宝的独子,也因此他心中的悲苦,绝不比只将他当做儿子的越夫人少上半分。
“说来也怪,可能因着两世身份的不同,释迦玉上辈子看天河不过是个颇有些出息的顽劣小子,未能发觉出更多的好来;而这一世越鸣溪为人子女,方能领会到父辈的侠肝义胆,只觉得世间再无人能与之相比。”
说罢便笑着望他道:
“须得知晓我这辈子最钦佩、最景仰的人,便是爹了。”
“……”
越天河鼻间一热,心中更是酸楚万分,直觉想要上前去抱一抱他,半晌也只是顿住脚步,背过身去将快要夺眶而出的泪水憋回肚里,道:“我……我去上个茅房。”
……
越夫人看着落荒而逃的自家夫君,只当他还在纠结辈分的事,便凑过来悄悄地对释迦玉道:“鸣儿,你爹他毕竟做了多年老顽固,面子忒薄,是亲儿是爹的一时半会儿转不过弯来,你且多担待着他些。”
释迦玉眼见越天河掩上了门,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弧度,幽幽道:“娘,这您却是多虑了,他哪里是转不过弯来,只是一时惶恐,怕我跟他算起旧账罢了;指不定这会儿还在心底暗爽,毕竟他小时候不服管教被我打的那些板子,这些年都还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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