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佑却无论怎样都不配合,抗拒之下,下巴几乎要留下指印。
这让许钦辰有种错觉:你可以亲他抱他,甚至上他,但别想让他看你的眼睛。
许钦辰卸了力。
唐佑得到了喘息的机会,“你什么样的人找不到,犯不着跟我在这纠缠。
戒指我放在了三楼书房,书架第二排最左边……”
那张翕合的嘴,从前看着有多可爱,现在就有多可恶,只会说出分手和离开的话。
有那么一瞬间,许钦辰心中升起一个可怕的念头:去把唐佑摔到床上,去狠狠惩罚他,去让他哭着求饶认错,哭着说不会离开。
但仅仅片刻,那股念头就被强压了下去,许钦辰近乎生硬地说:“你认真的?”
唐佑却又就地化身成一只锯嘴葫芦。
这令人无从下手的沉默,像一泼助燃的汽油,许钦辰心里那股蒸腾的怒火终于快要压不住,只得暂时放开唐佑,离这个“助燃剂”
远一些。
不行,还是不行。
又端起桌上那杯水,一口气灌了。
许钦辰好歹让自己“心平气和”
地开了口:“监听定位的事,你自己说的翻篇,那以后我也没再监听你。
阿姨的事我会尽我所能补偿道歉,除此之外我没有得罪你的地方。
至于你说的什么室友什么杜贵林,他们那都是咎由自取,再来一遍我还是会那么干。
你总不至于为了那些个东西跟我置气?我不懂你到底在纠结什么,我就那么让你难以忍受,能让你一声不吭收拾东西跑路,铁了心要分手?唐佑,你讲点道理。”
唐佑被这一长串追得有些狼狈,任他决定分手时是什么心情,什么状态,是基于什么考虑,此刻都找不到任何词来反驳。
或许他们电话里说会好一点,至少那样,他不需要直接面对许钦辰。
唐佑近乎逃避地说:“可是分手并不需要双方同意。”
这油盐不进的做派,还真是铁了心要分。
怒火慢慢熄灭,只留下一堆没什么意思的灰烬,许钦辰看了唐佑好久,说:“需要的,因为感情不是儿戏。”
说完,他没再纠缠,自己走了。
之后几天,许钦辰几乎每天都会来找唐佑。
要么是带一束曼塔玫瑰,要么是带些唐佑平时喜欢的东西,甚至还带着台风来过两回。
每次带台风过来,台风总会隔着门嘤嘤嘤,活像个被抛弃的小孩。
唐佑心软且怕扰民,只能开门。
唐佑知道,许钦辰在重新追求他。
可他只愿意自己待着,无法去应对存在感过强的许钦辰,即使许钦辰大多数时候都捏着分寸,待的时间并不长。
可每一天,许钦辰没过来时,唐佑就总感觉心里悬着事。
等人到了,唐佑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去跟他周旋——即使许钦辰没有周旋的意思,可存在感强烈,本身就已经让唐佑不安。
等人终于走了,唐佑便像是打了一场仗一样,自觉身心俱疲。
渐渐地,他甚至觉得现在的许钦辰,像周日早晨搞装修的缺德邻居,弄得他神经紧绷无法安宁。
终于有一天,唐佑没能处理好情绪,下了逐客令:“别过来这么勤,再这样我立刻搬走。”
脱口而出后,他才反应过来——哦,好像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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