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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尖叫起来,笑著跳著,“顾安言!
我太开心了!”
人挤人的舞池里,顾安言木讷地站在我面前,只要我一疯,他就横出手臂将我拦住,隔绝与他人的身体接触。
我觉得他严肃的样子好笑极了,抓住他的手臂,“你摆什麽酷啊?跳起来呀!”
见他不说话,知道他那小性子又不高兴了,我问他,“你和林若桐怎麽样了?”
四周原本就吵,我说话都是冲著他大喊,他好像很不喜欢这种环境,听了我的话,愈发不耐地说,“要你管!”
我瞪他一眼,背过身去,音乐在这时变成缱绻缠绵的英文歌,我伸起双臂,很是投入地晃动起来,周围的男女相拥纠缠,有几个男的朝我看了好几眼,似乎跃跃欲试,我挑动自己的长发,只觉得这歌好听得要命,让人整个身体都快融化在旖旎的旋律里去了。
然而突然间,胳膊给钳制住,顾安言一身脾气地把我拖出去,我踉踉跄跄地跟在他身後,被他拽著,脑袋里翻江倒海地晕眩。
一直到了会所门外,夜里清幽的空气迎面扑来,街灯辉煌,数十辆豪车停在路边,午夜的街头依旧人来人往。
顾安言立在我面前,“你看看你像什麽样子!”
听见他训我,我不由自主地低下头去,脚尖踢著光滑的地面,感觉眼前重影得厉害。
“不就跳个舞麽……”
我嘀咕著,打了个酒嗝。
顾安言冷哼一声,“你什麽时候也学会这副德行了?穿成这个样子在大庭广众之下搔首弄姿的,你觉得你很好看是不是?!”
原本脑袋就晕,听见他这样骂我,心里更是委屈透了,抬头瞪他一眼,朝他脚背狠狠踩了一脚,转身就走。
顾安言闷哼一声,从後面拉住我的胳膊,“说你两句就动手打人……做错事还不许人说了是吧。”
我推著他的手臂,鼻子一酸,故意阴阳怪气地说,“我搔首弄姿,是我的事,你们喜欢清纯佳人白玫瑰,去啊,又没拦著你!”
顾安言好笑道:“什麽白玫瑰,你以为我是何书桓吗?说的哪门子台词?”
我见他居然还笑了,更是窝火,使劲地推著,“对牛弹琴,不想跟你说话!
放开!”
“苏艾惜,你再胡闹!”
正拉扯著,旁边涌出的一帮人里传出一个沈沈的声音,“苏艾惜?”
我和顾安言往一旁望去,只见那群衣冠楚楚的人堆里走出一个颀长英挺的身影,所有人因为他的举动都停下来看著我们。
那人看清真的是我,眉头骤然紧蹙,冷冽的目光打量著我们,最後直落在我的脸上,“过来!”
我下意识抖了一下,强自镇定心神,看了看疑惑的顾安言,说,“哦,我舅舅。”
他叹一声气,似乎也不想多理我,“那我先回去了。”
顿了顿,又小声说,“我过两天再找你算账。”
这死孩子……我磨著下颚瞪他的背影,回过神,垂头朝舅舅走过去。
他看我一眼,转身朝路边走,我摇摇晃晃地跟在他身後,听见几个中年男子和他打招呼,看了看我,笑说,“苏总,这位是您的外甥女啊。”
舅舅说,“不是。”
我抬手吸了吸鼻子,那几人只当他生我的气,也没有多问,笑著说著,又让哪位秦小姐坐舅舅的车回去。
我闻言抬头望去,可不就是那位白玫瑰吗,娉娉婷婷地立在那里,得体微笑著,对舅舅说,“麻烦您了。”
我下意识扯了扯自己衣冠不整的裙子。
舅舅压根儿不理我,独自上了车,我自觉理亏,但心里又有气,抢在那位秦小姐之前,拉开车门坐到了後面去。
秦小姐上车的时候舅舅从後视镜里瞪我一眼,我打开车窗透气,整个人虚软地靠在椅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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