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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冲看也不看地接过,展开衣服,手上不由得顿了顿。
这衣服……倒是很合自己身的模样。
习惯性地想道一声“多谢田兄”
,却硬生生地压了回去。
这人一直都是如此,每次言行冒犯于我、之后便尽心尽力地对我好,我偏偏又心软,每每都原谅了这家伙。
这次断不可如此了。
这样想着,令狐冲便自顾自地穿衣。
这一大早真是够低气压的……田伯光见令狐冲撑着不要自己帮忙、也不再同自己说话,便忍不住出声调侃:“令狐兄今日清晨怎么如此冷淡?昨夜可是热情得紧。”
田伯光只是一如既往的轻佻,却不想一句话便引爆了炸药。
令狐冲忽的看向他,目光如利剑般要钉在田伯光身上,冷笑道:“昨夜田兄不也十分满意,又何需这般言语羞辱于我。
老子便是死了,也不会令师门蒙羞!”
话音未落,已经从桌上抓起了剑,向自己脖子上抹去。
幸而田伯光眼明手快,上前扯住了令狐冲的手腕,制止了他。
田伯光想着:上次与这人共赴巫山之时这人虽然羞愤,却并未寻死;是了,他糟同门师弟暗算、又以向男子主动求欢为耻……真是该死,在这人面前我真如傻子一般,竟说了这种糟糕透顶的调侃话。
当下田伯光心中不断埋怨自己,言辞间也更加恳切:“令狐兄,田某对你是真心相待,绝无半点羞辱之意。
此次你是遭人暗算在先、田某百般勾引在后,须怪不得你。
你若为此事而自裁,又岂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
令狐冲此时已在气头上,手上动作被田伯光阻止,一张利嘴更是不饶人:“真心相待?就是强逼就范?就是乘人之危?就是借机安慰暗算于我?”
言罢手腕一翻,剑锋疾转。
这一下极快,田伯光尚未反应过来,便觉得颈上一痛。
知道对方的剑已割破自己皮肉田伯光也不躲,反而笑了,只是那笑中多少有几分落寞的味道。
令狐冲原本就有迁怒之意,此刻见他如此笑容,不知为何手中的剑便刺不下去。
田伯光道:“令狐兄,你太激动了。
还是说,杀了我,令狐兄你就开心了?”
杀了我,令狐兄你就开心了?
如遭电击,令狐冲手中长剑“铛啷”
一声掉落。
呆立片刻,令狐冲突然转身奔出房间、仓皇间连剑也忘了拿,仿佛他才是那做坏事之人。
田伯光也不去追,弯腰捡了令狐冲的佩剑。
手向脖颈的伤口抹了一把,沾了满手的鲜血。
田伯光不由得叹道:“令狐兄,你可真是一点不留情啊。”
……
令狐冲一路拼尽全力拔足狂奔,也不管方向如何;待到气喘吁吁,才在路边大石上坐了。
杀了那死淫贼,我会高兴吗?显然是不会。
正邪不两立也罢、报羞辱之仇也罢,自己都不想杀伤那人,因为……
令狐冲苦笑,答案不是呼之欲出了吗。
“令狐冲,你真是个蠢人。
天下美女何其多,你如何就倾心于这可恶淫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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