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危险的话,使用令咒就好了吧?既然Master他打算一个人,我也无意自讨没趣,只能勉强留下。”
你那副享受的样子,分明就是很乐意留下吧。
默默吐槽英灵,士郎前往教会。
言峰绮礼近日忙于处理柳洞寺的后续事务,眼下又要履行神父的职责。
将最后一位寻求宽慰的信徒安抚完毕,言峰来到士郎面前:“击杀Caster并且教训了冒牌货,迄今为止,你做得还算不错。”
收获夸奖,士郎反而心情沉重:“但是,如果我早些赶去柳洞寺……”
“就可以将对无辜者的伤害进一步降低。
这的确是你的疏忽,不过现在自责也于事无补。
不想伤害其他人的话,就更卖力地战斗吧。”
神父毫无安慰士郎的意思,“话说回来,你回来是……?”
“当初您用来救我的那件宝具,是骑士王的剑鞘吗?”
士郎犹豫片刻,“也就是……Saber御主的东西?”
神父黑沉的眼眸起了一道波澜,但那阵异样转瞬即逝,遁入黑色。
“的确如此,”
神父一如既往地直截了当,“那个男人死在了我面前,我便将剑鞘回收,很快又用在了你身上。”
士郎小心翼翼地追问:“死在您面前是指……”
您的确杀死了他?
面对神色无措的少年,神父露出微笑,却谈起另一件事:“是Saber与凛向你发难了吗?因为剑鞘是她们的东西?”
“Saber似乎只要一个解释。
但我想,既然是对方的东西,无论如何也要还回去。”
忆起剑士谈论父亲时的语气,士郎咬住下唇,“我不想……有人将您误解为欺诈者或是恶徒。”
神父深深看了养子一眼,笑得更加愉快:“我明白了。
去我房间吧,我会为你取出剑鞘。”
体内沉睡许久的异样魔力与身体分离开来,除了些许违和感,并无多少痛苦。
只是,当初身陷火海残留下来的剧痛忽然从记忆深处复苏,再度侵蚀身体,在这漫长的过程中给予士郎濒死的错觉。
“Saber之前的御主……是怎样的人?”
从养父那里得到少得可怜的、间桐虫术的信息后,为了分散注意力,士郎道出如此疑问。
“是没有丝毫情感的,最危险的家伙。
目标只有圣杯,为此不择手段,杀人也在所不惜。
如果有谁不可战胜,大概就只有那个男人吧。”
说出这番话的神父,眼中显出露骨的兴致。
对方前所未有的、暗潮汹涌的语气,令士郎有点不安:“他赢得了圣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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