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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玲闻言,猛地从床上弹起来,瞪着邵榕骂道:“好啊!
我就说你小子说你死妈死爸是骗我呢!
看老娘不撕了你这张胡说八道的嘴!”
他扑上去扯邵榕的嘴,邵榕忙道:“不是那件事,是火灾的事啦!
!”
玲玲挑眉,重新坐好:“火灾?火灾怎么啦?”
邵榕也坐了起来,靠着墙壁,抱着枕头,把下巴埋在柔软的枕头里,说:“我高中的时候,学校里有座钟楼。”
“啊?你爸妈从你们学校跳楼啊?”
玲玲冷哼了声,坐在那从窗帘缝中漏出的月光里整理发型。
邵榕继续说:“钟楼下面是学校的礼堂,每年五月底,学校都会在礼堂办一场舞会……”
“哇塞,什么高级的学校!
我高中学校门口一天没人打架,我们校长就阿弥陀佛啦。”
玲玲瞅着邵榕,半信半疑。
邵榕道:“舞会那天我爬到了钟楼上面。”
“你一个人?”
邵榕摇头,但没说和他一起的还有谁:“我们要下楼的时候有人在下面放了一把火,我摔下了楼,掉进了火里。”
玲玲没再接话了,他低头看自己双手,摸着自己的手指,好似全然不关心邵榕的故事了。
“后来我知道那把火是和我同校的一个女生放的,她比我高一个年级。”
邵榕听上去很平静,玲玲撩撩头发,扭了下腰,道:“一定是嫉妒你比她美。”
“她是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姐姐。”
他听上去比刚才更平和,音调趋向一种更单一,甚至单调的形式,“她也参加了舞会,后来有人发现她的礼服沾到了汽油,再后来警察在现场找到了她的一只耳环。”
玲玲愣住了,脸上那调侃似戏谑的笑渐渐凝固,但他眼里那点怀疑、不确定却没改变,他看着邵榕。
邵榕坐在月光照不到的地方,玲玲只能勉强能看到他的轮廓,邵榕说:“她被送到国外去念书了,她学习很好,还会社交,我想她现在应该过得不错吧。”
“那她……为什么她……”
邵榕耸了下肩,玲玲挪近过去问他:“你们没有血缘关系?那其他亲戚呢?没有人出来做主吗?她还有钱出国留学,那你呢,你身上的伤疤怎么办??”
邵榕的形象终于在他眼前变得清晰,他能看到他无所谓的神情了。
“治过的,没能治好,只能是这样了。”
他的口吻像个局外人,仿佛满身的伤疤是长在别人的身上,治不治得好都和他没关系。
玲玲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揪了邵榕一把,大叫:“什么叫只能这样??哎呀!
真是气死我了!
看到你们这种软骨头就来气!
什么事都要自己争取你知道吗?!
你不争取他们就当你是软柿子,当你是皮球!
每个人都来捏一下,大家都把你踢来踢去!”
邵榕被他揪疼了,缩到床边不敢动,也不说话了。
玲玲还在变着法子骂他,骂着骂着声音颤抖了起来,邵榕再看他,发现他捂住了脸,哭了出来。
邵榕手足无措,忙安慰说:“玲玲姐,我现在挺好的,你别哭啊,身上的疤穿了衣服也看不出来,就是夏天也只能穿长袖,有些闷,你别为我这事哭啊,我过意不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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