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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玄思不着痕迹地朝对面敞开的垂花楹门瞥了一眼,叹口气,摊手苦笑:“公公明鉴,别说前朝反贼,就是东阳书院,玄思也早没半点来往,这封信是谁写的,谁送的,前因后果,我一概都不知情,这分明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却叫人从何说起?”
见他茫然无从分辩,那老太监咂着嘴,眉头皱得更紧,压声不悦道:“裴军使,咱家可是好意提醒你,欺君谋逆的罪名不是闹着玩的,单凭一句‘不知情’,咱家就是有心帮忙,圣上也决计遮掩不过去啊。”
裴玄思抱起拳,依旧不紧不慢:“多谢公公提点,但玄思自问襟怀坦荡,绝无欺瞒,无论到哪里都是这句话,至于在圣上面前,公公尽可以照实回话,大可不必遮掩什么。”
“啧……也罢,那裴军使可就莫怪咱家公事公办了。”
那老太监面色一沉,撇嘴冷腔冷调地丢下这句话,拂袖便走。
还没等走下月台,一名裴府的仆厮突然从垂花门外奔进来,一溜烟飞快地冲到台阶下报道:“禀公子,姜……姜家娘子登门吊唁老太君来了!”
洪亮的嗓门儿仿佛半空里响过的炸雷一样,那些潞王党官员正自幸灾乐祸的表情几乎同时一滞,全都诡异地僵在脸上,面面相觑。
徐允贞更是活像见了鬼似的,愕然呆了下,跟着猛地一扭头瞪向裴玄思。
“阿漓来了!
人在哪里?”
裴玄思视而不见,眼眸笑意盈盈地亮起来,作势情不自禁地向前探起身子。
报信的仆厮呵着腰,侧身朝门外一指:“回公子,才刚下车进门,老家院正陪着在前面灵堂进香磕头呢。”
“那还等什么?快把人请到这里来说话呀!”
那老太监回过神来,拍着大腿吩咐,随即又勾勾指头,叫来贴身长随耳语了几句,让跟着一同去。
“裴玄思,你搞的什么鬼!”
那两人才刚跨出门,徐允贞就憋不住了,咬牙切齿地指着他:“好啊,当着面还敢玩这种把戏,以为别人都是傻子么?实话告诉你,不用妄想了,这欺君谋逆的死罪,你是逃不掉的!”
算计人的时候连细声慢语的和顺模样都能扮得惟妙惟肖,等到被人反制了,便立刻恼羞成怒,什么都顾不上了。
“郡主何出此言?臣实在不明白。”
裴玄思一面装模作样,一面在肚里暗笑,只听走回身旁的老太监插口道:“郡主且稍安勿躁,稍时姜家娘子到了,问过了话,一切自然就见分晓了。”
徐允贞恨恨地哼了一声,唇角在面巾后气得抽跳不止。
回头之际,素袄淡裙的人正跨过门槛走进来,那张未施粉黛,却依旧清丽无双的脸硬生生戳进眼里。
第67章望春回他眉梢挑着邀功似的笑意
在一片注视之下,姜漓轻提着裙摆迈过石雕门槛,盈盈走进来。
她清丽的脸上微带病容,脚下也显得虚软疲惫,行走间扶柳弱枝般的步态娇柔绰约,风致嫣然。
几乎是转眼之间,那些原本复杂各样的面孔就变成了如出一辙的愕然惊艳。
徐允贞见她甫一现身,就引得在场男人纷纷神魂颠倒,连几个去了势的宫奴都直着眼睛发愣,那股强压下的怒气登时又蹿了起来。
手不自禁地抚在脸上,隔着面巾摸到那些浮凸的伤疤,只恨得牙根儿痒痒。
姜漓瞥见徐允贞的第一眼,就看到那幅蒙在脸上的面巾,一时不明白她怎么会把向来自负的容貌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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