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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攸宁绘声绘色,一气说到这里,口都发干了,端起茶一饮而尽。
再看姜漓,坐在对面依旧没受什么触动,就像刚听了段淡而无味的笑话。
这油盐难进的样子,让她有点措手不及。
正不知如何是好,姜漓又轻叹着开口道:“你在岛上无亲无故,也确实呆不下,这样吧,我请人安排车船,送你回裴府……若是不愿的话,便赠你些盘缠,是回乡还是去哪里,随你的便。”
刘攸宁听得一愣,不知是自己刚才末了那两句话太过着意,还是她趁机要赶自己走,不由着急起来。
“表嫂误会了,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想……老太君人老糊涂了,居然帮着外头算计自己人,表嫂你可是裴家明媒正娶的嫡孙媳,这时候须得赶紧回府去,把住门户才对,你想想,表兄那时候还忘不了你,你又怎么能放下他?夫妻情深,说什么也不能让那郡主横插进来,占了便宜!”
一不留神,意思就露出来了。
姜漓听到这里,已经全然明白。
原来她如此“用心良苦”
,是想借自己去跟昌乐郡主和裴老太君拼斗,无论哪边败了,她都乐观其成。
就算不行,只要也能给这些人招气添堵,也能解了心头之恨。
这般浅薄又自以为是的心机,还真合了那句“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的老话。
她不由好笑,看壶口里冒出热气,便拿棉巾裹手,提起来,给自己添了半盏。
“连裴玄思都没法子让我回去,你觉得自己成么?”
这句暗讽的话,让刘攸宁终于憋不住气了,霍地站起身,指着她:“姜漓,你呆了还是傻了,那个什么郡主可是要抢你的男人!
你就这么眼睁睁瞧着不管?要是我的话,非跟她斗一斗不可,大不了鱼死网破,谁也别要!
还有那个裴老婆子,成天这山望着那山高,无情无义,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好过!”
她突然厉声吼叫,像要把所有的愤恨都发泄出来,引得迎儿在亭外回头怒视。
姜漓使个眼色,没叫她进来,转而撩唇一笑:“你既然知道这么多事,有没有听说陛下就要降旨让我跟裴玄思和离?其实我早就写下和离书了,从此跟他恩断义绝,毫无瓜葛。
唉,可惜,你这时候再想起我,已经晚了,只能是枉费心思。”
雨还在下。
天下却挂着一弯残月,挑起的那头不知被什么映成了红的,就像滴着血的勾刃。
澄清坊的神策军值所里灯火通明。
正厅外的月台上摆着交椅,一名头戴三山帽,须发半白的宫中太监坐在上面,左右各有小内侍张伞伺候。
两排全盔全甲的卫士沿着台阶排下去,团团围着一个赤着上身伏在春凳上的人。
那太监接过旁边奉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尖酸的脸上又添了几分厌弃,随手往托盘上一丢,袍下的靴尖也看似无意地动了下。
底下两名侍立的卫士却呵腰一躬,立时拿起靠在墙上的栗木大杖,一边一个走到春凳两旁,举杖甩开了膀子抡下去。
数十斤的东西裹挟着“呜呜”
的风声落在腰背上,沾了雨水更是响亮无比,在空旷的校场上激荡出震人心魄的回声。
“用心把皮肉打烂些,没个样儿看看,咱家稍时可不好回话。”
那老太监尖着嗓子提醒,下面行刑的人立刻劲头更足,大杖在手上虎虎生风,粗糙的槌头再顺势抽扯,登时皮开肉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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