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远当然是赞美的话,钱花得不冤枉。
王文波顺势借杆而上,说既然活儿好,得把师傅未来几年都定下来,还有好多需要修的地方。
至于钱,让他节约——
当然,话没说完便被王妈妈呵止了,并且隐晦地看了齐芦一眼。
齐芦落后王文远半步,眼角余光虽然看见了,但也只专注看木雕,并不在意。
王妈妈稍松了口气,将王文波拉前面去隔开。
正房五间,是奶奶和王家父母的地盘;东西两厢,各有三间。
原计划俩儿子各占一厢,然而王文远常年不在,王文波便住了东厢,西厢设成了客房。
至于厨房、餐厅和卫生间,则安排在两个耳房处。
相比前院的拥挤来,显得十分宽敞气派。
齐芦的行李被放在西厢的客房中,一位满头白发看起来十分严谨的老太太站在餐厅门口观望。
王文远几乎是立刻拽着她去前面招呼,“奶奶——”
老太太没怎么笑,只眯着眼睛看了看齐芦,点点头便进屋了。
王文远解释她年纪快九十,已经有点糊涂了。
两人便先去客房开了箱子,将准备好的礼物全拿了出来。
茶叶、珍珠和瓷器,并一些熏香,都是按照王文远提供的信息准备的。
长辈们收了礼物,客气地表示不该如此破费。
齐芦也客套,来看望长辈,打扰四五天,应该的。
王文远看齐芦人前收敛了张牙舞爪的样子,还挺新鲜的。
“吃饭吧。”
坐首座的奶奶开腔了。
王爸爸这才道,“都坐下来。”
便坐了。
齐芦听了伍安兰的教训,果真便没有自顾自行动,看王妈妈先给奶奶添饭,王爸爸给奶奶夹菜,王文波给盛汤,王文远则是招呼奶奶吃菜。
她便也不动筷子,待妈将饭给了奶奶坐下,王爸爸说“吃吧”
,王文波才动筷子。
她瞥一眼王文远,用力踩了一下他的脚,居然敢不提点她。
王文远冤枉挨了一脚,既不敢喊痛又不敢乱动,生生忍了下去,只手在桌子下面抓她手握了握算是安慰。
“文远,给齐芦盛汤。”
王妈妈开口,“尝尝可喝得惯。”
澄清透亮的一碗汤摆过来,散发着浓郁的味道。
她喝了一口,舌尖爆开极其鲜美的滋味,道,“好喝,熬很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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