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余鱻才回答:“我会拿一个罐子。
以前看心理医生,她让我把高兴的事都记下来放进罐子里,后来我养成了习惯,一直在记录。
”
“我到现在还没打开罐子看过那些纸条,所以是一定得抢救出来的。
其它重要文件都有电子稿备份。
”
贺兰山则牛气哄哄地表示,他的重要东西都放在一个带轮子的小柜子里,到时推着柜子跑就好。
余鱻:“你住公寓,这样怎么下楼梯?”
“……”
“买栋别墅吧。
”他轻描淡写道。
大哥,别墅是说能买就能买的吗?
贺兰山:“下一题,你心中最完美的一天是?”
余鱻环顾四周,犹豫片刻,跟他咬耳朵道:“和喜欢的人做爱。
”因为压低嗓子,那音质酥麻又醇厚,仿若午夜电流。
他的语气一点也不暧昧,完全是在认真答题,低语也只因怕别人听到。
贺兰山却因为这种严肃的性感红了耳朵,语无伦次道:“我……我问的是一天。
”
“对,就一天。
”
“你认真的?”
他眼神烁烁:“认真的。
”
实在是太流氓了,低级趣味!
对此贺兰山在心里义正辞严地表示,他也想跟喜欢的人这样。
“那,”贺兰山,“这个愿望你实现了吗?”
余鱻沮丧地低叹道:“还没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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