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翟汝文提起,一时三人都想起了当日历历在目的情形。
在他俩的组织下,乡民们按照每户一名的名额齐聚一堂,用不记名的方法选出了他们的乡代表,虽然还是原来乡里的那位大户,但乡民们的心思完全不一样了,如果他干得不好,我们下次就不选你了。
而那位当选的大户,也看上去多了一份热切,毕竟我代表的是全乡啊。
当场,这位代表就提出了他的要求:“黄河水冲垮的堤坝要整修,今年的青苗钱还是要继续放,青黄不接的时段,最好接济一下。”
这林山村是河南县最东边的乡村,是全县十八个乡村中最贫穷的一个,也是受灾最重的一个村落。
全乡2oo多户,共有田产2ooo多亩,全年的赋税不过是粮1ooo石。
游酢当场就拍了板,整修堤坝的钱粮县里出,人工则由村里负责,以抵差役,今年的青苗钱无息贷放,上半年免田赋,下半年的秋粮则不能免田赋,5oo石。
按大宋正常年份每亩2-3石的亩产,这5oo石是较低的。
听到这个决定,林山村的村民几乎沸腾了。
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好事啊。
当然,这是有前提的,那就是黄河不脾气。
连了两年,再的话就没天理了。
“今年的春汛怕是已经过去了吧?这黄河总算安生了。”
翟汝文问道。
“按往年的情形,春汛的确是过去了。
去年的这个时候也不曾有问题,下半年才是关键啊。
治水历来是河南县的大难题了。”
秦师爷不无忧虑的叹道。
“今年的夏收应该就快了吧?河南县总算迎来一个大熟了,我等总算不辜负圣上所托啊。”
游酢略感欣慰。
“上半年我们只顾着民生河务,新制的施行进行的还不尽如人意。
全县18个乡只选了7个乡。”
翟汝文道。
“待夏收之后再说吧。”
游酢沉呤着说道。
“两位大人,老朽也知道有些话不该说,但还是忍不住提醒一下,县里的有些人的田地的确是不清不楚的,当初张大人都不曾动得。”
“秦师爷,这事和我汝文兄也商量过了,不过我二人的意见却相当一致。
新制只是试行,若此一县之制都在委曲求全,将来又如何放之以州府?农民为生计所迫,不得已而卖田租种,难道这田赋还要从他们的口粮中收吗?而那些得了田地,收了田租却连田赋都不交的地主大户们就凭借着权势为所欲为吗?”
游酢忧声说道。
“不错,所以以实际田亩数纳税这个原则我们必须坚持下来。”
翟汝文赞同道。
“只要给我们两年时间,我们一定会给皇上和大宋交一份满意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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