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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萱,文雪,越哥儿,霜姐儿,与赵文宛站在中间,林夫人一双眼睛死死盯着个头最高的,正要发难,赵文宛先站了出来,一脸认错的态度,“祖母,是我错了。
我不该挡着几位弟弟妹妹去看大哥的。
他们也是好心,我……却藏着私心,一来大哥身子不好,怕他们扰了大哥清净,二来……二来祖母也知我娘亲去世得早,就这么一个同胞的大哥,怕……他们抢了我的哥哥。”
说着赵文宛就有点哽了音。
一想到这俩没了亲娘的孩子,相依为命,老夫人当下就心软得不行,“我的心肝儿啊,你大哥别个抢不走,唉。”
西平候夫人也是感伤,想那时大嫂子温和脾气人缘极好。
她与沈氏年纪差不了几岁,虽为嫂子,却更像姐妹,又对自己多为照拂,“唉,文宛这般也是能理解的,性子张扬些也不是什么大错。”
其余人一看这情形,让赵文宛一个认错,一句话说的无从下口再去训斥。
林夫人不甘心,“你作为长姐,怎可这么蛮横让下人去赶几位姐妹,还对越哥儿说了难听的。”
“文宛你毕竟是长姐,咱们国公府的嫡女,竟然没个分寸的。”
徐氏趁着口舌教训。
赵文宛面上染着愧疚,脊背却挺的笔直的,面对林夫人和三房语气颇为起伏,“小姑姑说的是,我确实不该。
可我那也是太气了,才会这样的,越哥儿他……他不知从哪里听的闲言碎语的,说我与大哥关系不好,是想害大哥的。
我一时又气又恼的,才对越哥儿凶了的。
我哪里是那样的妹妹,竟然想着去害自己的大哥,这罪名我担不得,让大哥听了又该作何想。”
“越哥儿,谁跟你说了这样胡话。”
老夫人严肃了脸色,府里竟有这种不实的传言。
越哥儿从未见祖母这样呵斥自己,吓得赶紧躲在林夫人怀里,林夫人眼中也闪过一丝慌乱,护着儿子。
西平侯夫人跟着冷了面色,又点了林清霜,“霜儿,你与越哥儿呆的时间最长,这话是谁说的。
“
林清霜被唬了一下,怯怯的连忙回道,“是……是……”
怎么都说不出口,眼神却瞟向了林夫人,叫人一下明了。
林夫人脸上划过一丝尴尬,更是慌张了,“母亲,我……我只是随口说说罢,没成想小孩子当真了。”
老夫人怒道,“你都多大了的人了,竟然说这种胡话,还当宛丫头欺负你的孩子,我看你这做长辈最该先给宛丫头道歉才是。”
“母亲……”
林夫人喊了一句。
老夫人一侧身子,不愿看她。
三房和叶氏都同时怔了怔,蔫了声,赵文萱本还想拿她推倒自己做文章,好好咬一口赵文宛,这会儿手上还留着故意蹭在地上的伤口,也只能闷着疼,算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那种感觉真不是滋味。
“小姑姑,我知你一向不喜欢我,从前若是文宛哪里惹了姑姑不快,便在这里道声歉,只盼着能一笔勾销,也能少劳烦祖母操心。”
林夫人给说的一噎,面上也是讪讪,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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