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我该走了!”
这是第一次,由言耿提出要离开。
“确定不让我看?”
她皱起眉。
“……”
他为难地犹豫了一下,硬着头皮放下了手。
言倾城这才看清流血的部位不是嘴,而是鼻子。
“你、噗……你流鼻血了!”
想起自己醒来时的模样,她立刻将所有事情串了起来:言耿半夜摸到这里脱她的衣服,不料小少年肺经热盛(?),看到眼前春景一时血气上涌……就流出来了。
“别笑,我……”
理亏在他,言耿说着说着便没了声音,站起身就想开溜。
“回来我给你处理一下……哈哈哈哈……”
把他拉回来坐在床上,言倾城已经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扶着床沿起身去拿了两块干净的帕子回来。
“坐直了。”
让他试着将血块擤出,言倾城只能克难地用帕子给他塞住鼻子,又轻轻按压,帮助止血。
他乖乖地任人摆布,眼睛却不老实地在言倾城的胸前乱瞄。
好不容易止住了血,她这才有空追究责任。
“是谁教你半夜溜进来脱人衣服的?”
过去言耿的夜袭流程非常单纯,简略来说就是跑进来推醒她,然后摇着尾巴自荐枕席表示已经准备好了求蹂-躏求践-踏求摧-残。
今天这种像采花大盗一样偷偷摸摸脱衣服的行为还是第一次;言倾城不懂武,警觉性不强,如果刚才不是他虚不受补喷了鼻血,想必她会被脱得一件不剩迷迷糊糊就……咳,那啥了。
虽然按照这种推论她应该生气,但看到蔫耷耷坐在床上,鼻孔里塞着两管手帕的言耿,又只剩下好笑了。
“快点,老实招来!”
“没人教……”
“招出来就脱给你看哦!”
她抓住两边的衣襟往下一拉,露出白皙的肩膀。
本来只是打算‘给个小甜头’,不料小少年瞪大眼睛,刚刚才止住的鼻血又涌了出来。
……我勒个去!
言倾城哭笑不得,只好再次给他止血,推了出门。
“明天不出行,给你放一天的假。
快回去休息吧!”
第7章
虽然给他放了假,但第二天起床,言倾城看着床上残留的一大堆‘血迹’也还是不放心,上午做完例行工作后,便提着亲手做的红枣糕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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