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学院不是固定班级的制度,而是较为自由的走堂制。
学堂也被分成传授经义的偏学术型学堂,和用于练习画技的偏技术型学堂。
学院内还布置了许多园林小景以供学生们练习,各处也挂着许多名家画作,看起来是非常专业和沉浸的学画之处。
洛初尘难得地升起了几分期待和兴奋。
他没坐多久,便看见学堂门口出现了一张眼熟的白嫩小脸,朝着室内好奇地打量。
是先前考选后与洛初尘一起走出去的考生,还教了他如何解除腿麻感。
“季兄!”
洛初尘连忙招了招手,小声地呼唤到。
看起来年岁不大的学子眼睛一亮,回头问了学院仆役几句话,便三两步走来,拿着他的包袱在洛初尘旁边的位置坐下。
季元洲亮晶晶地看向洛初尘:“洛兄,没想到我们如此有缘,在画学院又能重逢。”
“确实很有缘分,以后便是同学了,”
洛初尘笑着点点头,认同二人很有缘分的话,又道:“不必如此客气,叫我初尘就行。”
两人便一直聊到了画学院教习来的时候,才乖乖分开。
画学院的课业并不繁重,上午主要是经义相关的课程,下午要去学院内的池塘边里写生。
待上午放了课,洛初尘与季元洲一同收拾好东西,放进储物专用的侧屋后,便准备去东厨用饭。
二人相处了一上午,竟也意外地投缘。
季元洲虽爱胡言乱语,说些不着调的话,但为人十分纯良正直,又亲切爱笑,洛初尘格外喜欢与他说话。
此刻正在说着教习布置下来的经义作业,要针对论语里的某段写篇论述的作文。
洛初尘对此十分抑郁:“为何考选要写作,如今入了学也还要写……”
季元洲好奇,道:“一篇作文而已,初尘兄弟难道有什么难处吗?”
洛初尘:“那倒没有,唉,经义是我的苦手。”
季元洲哈哈一笑,开怀道:“看来初尘和我确实投缘至互补的境地,我画技一般,但经义这方面是绝对没有问题的,如有任何问题,初尘尽可以来找我帮忙。”
洛初尘下意识地点点头,又摇摇头,“这能怎么帮忙?要我说,不如别设经义这门课好了。”
“那可不行,”
季元洲絮叨,“如若没有这些经义的课程,光凭我的画技,是绝入不了画学院与初尘你相会的,这便是你我之前缘分的起始!”
这句话语气十分之夸张,眼看着就要手舞足蹈地开始大论一番,洛初尘哭笑不得,拉住他的胳膊,安抚道:“行了,元洲,缘分,我承认这是天大的缘分,我俩考选的这经义题目必定是要放入锦盒,存入库房,充做传家宝的,成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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