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眉观察着他的脸。
白砚打了个哈欠:“还不怪你!
你昨晚打呼噜打得我睡不着。”
“是吗?我真不知道,嘿嘿。”
司眉起身想靠过去,“我给你捶捶背吧,表示一下歉意。”
白砚立刻伸手:“别过来!
让我安生待会儿。”
“好吧。”
司眉明显失落,抬手拨了拨水,忽然又道,“这咖啡池水不知道有没有提神的效果,闻着倒是挺香,要不喝口试试?”
白砚:“……”
他是真没感觉到能提神,倒是烟气渺渺,咖啡味儿也香,他闻着就昏昏欲睡,没过一会儿真的闭上眼睛,没了知觉。
“砚哥!
你怎么了?”
脸砸在一个光裸的肩膀上,听到司眉大叫,白砚才一个激灵醒过来,仰头看狗脸近在眼前,于是下意识地一推。
“躲远点!
靠这么近干嘛?”
司眉被他推得委屈巴巴:“我看你要掉水里了。”
“不泡了,我饿得慌,去吃饭。”
白砚“哗啦”
一声从池子里出去,看了看手机,泡了拢共没有十分钟。
反正太长也不好,就这样吧。
司眉也没了泡汤的心情,沮丧地跟在他身后。
白砚觑了他一眼,一句话也没多问。
自助餐早饭时间已经错过,俩人只能去点些吃的,白砚灌了两杯浓缩咖啡,才将将提了点精神。
十一点多,大家在门口集合,退了房,叫了车,顺路去农家乐吃饭,之后就得回学校了,结束浪里个浪的短暂假期。
这回他们叫了个商务车,六个人都能坐下,只有雀秋和花羽叽叽喳喳,前边四位男士一个赛一个的沉默,并且神态各异。
黎啸是略有些小得意,萧鹤侣看上去多少有点哀怨,但至少互相还能说话,眼神也带拉丝,看上去是在搞什么情趣;白砚一脸全世界欠我一百万,司眉则委屈巴巴,两人基本上不搭茬,像是一对七年痒上加痒的夫妻,分分钟就要携手民政局换证。
不过陶醉在各自情绪里的人谁也没顾得上观察别人,也就没人互相关怀。
农家乐是真·农家乐,就在半山腰,偌大的院子里边支了好些个大棚子,每个棚子里摆了一个暖炉,起到一些保暖作用。
院子边缘有一些散养的家禽,公鸡母鸡带一群小鸡,鸭子与鹅一起嬉戏,还有家养的土狗趴在一边,像是个忠诚的卫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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